这些官兵也没想到,就这么来一趟,还能被孔太守赏赐金子。
当即感激涕零,拱手再拜,确认此间无事后,朝那群九江人嚷嚷了几句就快步离去了。
等官兵走远…
清脆的声音再度传出。“孔世叔…我这些兄弟有些鲁莽,你别放在心上。”
陆逊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方才老夫不是说过了么?这都是误会,误会!”
“咱们孔家与你们陆家都是八大家族,怎么会掳走一个普通百姓呢!”孔竺笑着一捋胡须。
很明显,他这话是话中有话呀…
特别是提到,孔家与陆家,还有八大家族,俨然…就这么三袋金子,让他对陆家另眼相看。
“既是误会,小侄就带着这些兄弟告辞了。”
“改日再来拜会孔世叔!”陆逊与陆绩朝孔竺拱手一拜,言语间…却特地强调了“兄弟”二字。
周泰心眼儿实在…嚷嚷道:“可他…还没…”
不等他开口,蒋钦一把捂住了周泰的嘴巴!
旋即,也朝孔竺拱手一拜…“在下告辞!”
一干人迅速的离去。
一路无话…
回到松鹤楼,周泰凝着眉,他看了陆逊、陆绩一眼,又深深的望了蒋钦一眼。
“公奕,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姓孔的收了钱,也不放人,你就…就…就这么走了?”
就在这时。
“周大哥,蒋大哥…”
一道沧桑的声音从松鹤楼外传来,周泰扭头去看,却不是那被掳走的同乡王六子,还能有谁?
他的身上有一些伤,可俨然…这些伤均被涂上了疮药,更是被包裹好了,更诧异的是,他是从一驾马车中走下来的。
这?这?
周泰有点搞不懂原委了。
倒是蒋钦拱手朝陆逊、陆绩一拜。
“两位公子大恩,起先,我蒋某委实是错怪两位公子了。”
“说到做到,我自罚二十大碗酒,以此谢罪!”
这话脱口,蒋钦就打算去招呼酒保。
哪曾想…
却被陆逊拦住。
“蒋大哥千万莫要招呼酒保,我这钱都交给了孔家,可付不起这酒钱了。”
这…
这话脱口,蒋钦抬眼望向陆逊,紧接着…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大笑了起来…
当然,比起蒋钦,陆逊笑的更是开怀。
想不到…是用“砸金子”这种最纯粹的方法,与蒋钦、周泰两位英雄结识。
当然了…
对于陆家来说,比之金山,这三百两金子…不过是九牛之一毛而已。
不得不说,兄长陆羽那所谓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那所谓的“江东矿产分布图”,那所谓‘凭空’而出的千金、万金…是真的好用!
有那么一瞬间。
陆逊眼眸迷离…
他琢磨着,如果江东所有的事儿,都能用钱来摆平。
那…
就拿钱砸吧,他们陆家,有的是钱!
对了,兄长以前似乎提及过,这种用钱砸的方式叫做——氪金!
…
…
冀州,邺城,衙署重地。
“砰”的一声,袁绍一掌重重的拍在案牍上。
剧烈的响声使得整个衙署都在颤粟!
“麴义他在干什么?”
一声咆哮…
之所以,袁绍愤怒至极…正是因为他麾下那先登营的统领——麴义!
就在方才,有人禀报。
那所谓的五路伐袁,除了南匈奴外,其余四路合兵一处,眼瞅着就打穿并州了,可偏偏…袁绍派出的麴义与先登营竟是在并州与冀州的边境处驻扎了下来,不进军,也不后退!
这…
就在这时,许攸将一封战报呈上,恭敬道:“陆羽部署的这五路兵马,说是伐邺城,实则竟是于并州往来迂回!”
“公孙瓒、韩遂、马腾、张燕、南匈奴…还有那奇怪的雁门兵马,他们麾下均是骑兵,在如此多的骑兵的夹击下,高干将军疲于奔命,已经有些抵挡不住,这是高干将军送来的急件,尚未拆封!”
这话脱口。
袁绍眉头一扬。“这都数月之久,五路贼寇竟还没有平息,哼,我那侄儿高干都要抵挡不住!麴义与陷阵营却还是观望不前?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此这般,天下人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袁绍大势已去,他曹操即将打到我冀州来了!”
哐!
这话脱口,袁绍又是一拳砸向了案牍。
许攸一阵沉默。
倒是田丰起身道:“主公,我以为得换将,以颜良、文丑将军的骑兵代替麴义的先登营,借此帮高干将军驻守并州!”
“临阵换将?”袁绍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决策,而是眼眸下移,打开了高干寄来的急件,看看他怎么说。
可这急件…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袁绍心态彻底崩了。
他豁然起身。
——“大胆麴义,此麴义!竟是胆大包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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