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虎看过简信却大骂特骂起来:“他妈的,宇文导这个狗娘养的,当年战乱,他可是没出一点力的,如今却坐享其成,还不是那狗娘养的宇文护受了那黑赖子嘱托,哪里又是他兄弟们一手遮住这关陇的天!
小双儿,我这就前往秦州先下手为强,斩了他的狗头,省了我一家哪天不知道就死于非命了!
他们这是对我羞辱的还不够吗?
当年我若知道贺拔胜这么畏首畏尾,我岂能耿直地去请他?何不自己揽下这关拢大权?
就是外公心太诚实了,才让那蓄谋已久的黑赖子钻了空子,失去了主导地位。
这也给我的人埋下了败笔!
哼!看到如今这大周的皇权掌控者,就不知道黑赖子还能否在地下睡的安稳?”
林无双也不接言,任由外公发泄心中的陈年滞郁之气。
“小双儿,这小关山通通,你将要交于谁来守护?”
李虎望着那些投诚的兵士,问道。
“留下最先投诚的兵士在这里守着。让夜鹰的手下都留下来,再借调一些人手过来。不敢说夜鹰的手下,以一抵百,但能以一抵二十,不成问题。”
林无双看了看李昺,说道:“三舅舅就甘于做一个没权没兵的小小的陇西郡公吗?
你看一看外公手中的简信,看来宇文氏一族一直没有放松对李氏残害之心。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而以。”
李昺听自己外甥女这么一说,心里就严肃地考虑起来。
以前他忍辱负重,只为掩饰父死而复生不被人发现。他低调又低调的活着,还严谨看护好一众弟弟,不得外出闲逛惹出事端。
当然,四弟只是个例外,他受不了这种压抑夹着尾巴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选择不告而别,想闯荡一片天地来。
以前自己还没有当爹,就没有深远地想那么多,如今瑾儿又将要为他诞下第二个孩子。
那他就不能让危险发生,他得为他们遮起一片天,让妻儿老娘兄弟安稳地活下去。
“小双儿,你觉得三舅舅怎样做才能崛起?”
李昺双眼晶亮的看着自家外甥女,就觉得她那小脑袋瓜子里,定有锦囊妙计!
“这个好办呀?三舅,如今陇右大旱已经趋势严重。
秋收看来已经是无望了。那冬小麦必须得要种下去不是?不然的话,陇右这个冬季将会有大量的难民饿殍遍野。
那么首先就是安抚住民心!
怎么个安抚法呢?三舅舅可以开始从咱们自家田庄开始,兴修水利,凿井开渠,可招募大量逃荒的难民,只要管他们饭食吃饱就行。
可大量买地圈地,有愿意留下来种地的,那就让他们留下来,可分队分组分工干活。这样也能保住四处奔波的难民,也使得大量土地不会荒着。”
李昺心里想,外甥女儿,你这点孑,好是好,可我上哪里搞那么多的粮食去让难民吃饱饭啊?
林无双看出三舅舅的心思,笑着说道:“只要三舅舅愿意,粮食的事,那都不是事儿!”
李昺双掌一合,发出“啪”的一声响亮。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