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也才开了个头，他一个糙着过的大老爷们哪用过针线，他把她小衣那根被扯掉的带子缝得乱七八糟的。

不过他还挺耐心的，缝了拆拆了缝，留下好一些洞洞痕迹。

“给你缝两下，省得又说。”蒋汉坦然。

他不止一次不知轻重扯坏她的衣服了，她每次都会抱怨说他两句。

“我自己缝！”胡瑶瞪他一眼，刚醒的状态还有些迟钝，嗓音微哑。

“没人跟你抢，睡饱了再缝。”他挺清楚她是因为什么原因醒的，倒了杯水给她喝完让她继续睡。

还早着，蒋复朝蒋复恒都还没醒，黎谙的话，他管她什么时候醒的。

“还疼么？去医院瞧瞧。”他递水她喝，声音低暗。

问的什么不言而喻。

“我不去。”以前那几回羞窘的记忆划过脑海，胡瑶瞬间羞赧。

那么羞人又丢脸的事，被医生抓着说，她才不想再体验一次。

而且她都生了两个孩子了。

“难受就去瞧瞧，又不是头一回去了，被骂的又不是你，是我！”蒋汉完全看出她什么心思。

有什么稀奇的，外边多的是三姑六婆八公乱传意淫他们关起门来的事儿，也不止是说他们夫妻俩。

“本来就是你！”他一说胡瑶就气了，他还好意思说。

被她控诉的眼神看着，蒋汉的厚脸皮再一次发挥：“不是我还能是谁！你想都别想，打不扁你！”

“……”

一大早的，胡瑶更气了。

她身子实在不太舒坦，十几分钟后，他还是带她去了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