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他们的眼界，肯定看不出阵法是天音寺布置的，所以他们很可能会硬闯进来。我们还要想办法继续逃。”莫凡自言自语。

柳曦定了定神，神色一肃毅然说道：“莫凡，要不然你掘洞逃走吧，我来挡他们一阵子。”

莫凡坚定地摇摇头：“傻瓜，我怎么会扔下你一个逃走？”

柳曦心里有一股暖流，不过她嘴里依然坚持着：“你活着，总比我们俩都死在这里好。”

莫凡微微一笑：“谁说我们一定要死在这里了？”

莫凡现在面临着两个选择，他在考虑哪一个选择比较好。

一个选择，就是破开九宫岩甲符。

在青塬界的那个洞穴里，他已经知道九宫岩甲符的破解之法。而且现在身边有柳曦，她是罗天上仙大圆满修为，她的真元完全足以破开九宫岩甲符。

但是，这个九宫岩甲符所封印的通道，到底是通向哪里的？

贸然过去会不会有危险？

另外一个选择，就是用龙角破苍穹破开空间壁障，进入虚无空间之中。

但是始元戒曾经警告过莫凡，虚无空间不要随意进入。

如果在虚无空间里不小心移动了一点点位置的话，再用龙角破开空间壁障返回的时候，回到的地方就不是原来的地方，而是仙界的其他地方，或者是其他位面。

思来想去，莫凡还是决定进入虚无空间。

毕竟，虚无空间他曾经进去过一次。

“柳曦，等一会我们会进入一个空间，但是进去之后绝对不能乱动，半步都不行。”

柳曦虽然心有疑惑，但看到莫凡如此郑重其事地交代，她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随着莫凡心念一动，他的头顶出现一个半寸高的小小凸起。

“破！”

莫凡一声轻喝，他身前一丈外，泛起一阵空间波动。

随后，一个四尺高、两尺多宽的空间裂缝显现出来。

随着他的修为提升，龙角破苍穹所破开的空间裂缝也大了一些。

看着那条幽暗深邃的空间裂缝，柳曦有一种心悸、心慌的感觉。

她木然地由莫凡牵着手，走进空间裂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