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释快速抽出将常威的佩剑,架在其中一个差役的脖子上,“此人是内鬼。”
那人吓得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
与此同时,宋毅也出手抓住了另一人的胳膊,反手将其制服,“还有他,留着这二人,我们逃不掉。”
其中还有两个宁王殿下的人,吓得两股颤颤,一个劲儿的抹头上的冷汗。
宋释把他推给了谭放,才道,“父亲,这俩人交给你们了。”
现在已经不是流放队伍了,而是逃亡队。
将常威看着大伙都到齐了,连忙道,“现在咱们返回扈县,大伙儿尽可能的换上自己的衣服。”
现在他们有一百六十二人,三辆马车,加两辆拉货物的马车,一个手推板车。
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一行人快速急行。上了马车的女眷们迅速都换上自己的衣服,不能上马车的就在外边儿又披了一件衣服。
大约一个时辰,他们就返回了扈县,将常威前去交涉,不一会就被放了行。
宋释带着一部分人牵着马去了城西的马市。
余下的众人则是兵分三路,泰安郡主带着一些采购食物,和换洗衣物。
宋毅带着一部分人去铁匠铺,购买一些锋利的刀具,火种,一口铁锅,绳索,防雨的油布和药品等。多拿些治疗胃疼的金疮药,止血草,还有防止肠胃不适的。
留下的那一部分人则负责看着两车货物和李婉儿。路知欢和柳儿连忙跑去路边要了两碗馄饨。
齐思礼和齐言礼也带着两位有孕的妻子去了馄饨铺。曾经他们都不屑一顾的路边摊,现在却成了难得的美味。
每人都点了一大碗。
“夫君,婳儿想吃些酸的。”
齐言礼拿起桌上的醋往她碗里倒了点儿,“好了,吃吧!”
“多谢夫君。”
柳儿夸赞道,“齐三公子和您的夫人感情真好。”
齐言礼看着迟婳,“我与夫人成婚才两月,家中就遭此大故,夫人如今身怀有孕,更是辛苦至极,言礼有愧!”
“夫君说的哪里话?夫君在哪儿,婳儿就在哪儿。”
路知欢听的牙直酸。
“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