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常威板着脸,来回巡视,厉声厉色的道,“都给我老实点,胆敢有人逃跑,老子直接扒了你的皮。还有,该赶路的时候别磨蹭,这才能时不时的找个阴凉地儿歇歇脚。
“他娘的,以为老子不热吗?这天长夜短的只能连夜赶路,中午休息。”
负责押解的官差也热,中午他们就尽量找有遮挡地休息。要是人没等到地方都折腾没了,他们也是没好果子吃。
众人都解了枷锁,得了自由,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也顾不得体面了。
宋毅靠坐在一旁,满是愧疚的看着这些人,都是他的过错,未能整饬家风,才让宋涛中了皇上的陷阱。
泰安郡主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便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她用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小声说道,“你好好养伤,才能护他们周全,不让他们在流放途中有什么差池。人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宋玲带着一对儿女凑到了宋毅的板车跟前,“哥,有水吗?孩子们嘴唇都干裂了。”
她们娘三个被赶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不说,连口水都没有,更别提吃的了。
泰安郡主看了看身边的大丫头,“秋月,去拿一个水囊来。”
“是。”秋月应声而去。
宋释安顿好路知欢,这才走过来,他要给父亲吃药。
宋玲的女儿名叫李婉儿,对着宋释柔柔的行了一礼,“表哥安好。”那声音中还略显含羞带怯。
宋释只是略微颔首,背对着她们拿出了药片放在了父亲的嘴里,又忙拿起水囊。
李婉儿看着他的身影,心中暗自窃喜,这次她总算是能如愿了。
她自小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