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七小姐,恃宠而骄11

白小姐和马小姐也醒了过来,起身准备行礼,突然摔倒在地,白小姐和马小姐瞬间意识到不对劲,不可置信的看向长公主,嘴里颤抖着说:殿……殿下…………这…………想到如今的自己,还怎么当太子妃,呜呜的哭起来…………马小姐也回过神,看着薛谦说,你这个混账,你竟然敢,说着上手就打…………长公主说:住手。马小姐被长公主给吓到了,身子往白小姐身旁挪了挪。长公主看着男人说:薛谦,你可知罪?薛谦看着长公主,疑惑地说:我做错什么了,我…………长公主厉声说:好好看看你身旁的人。薛谦看向一旁的白小姐、马小姐,笑着说:白小姐,马小姐好。 长公主说:芸环去通知她们的家人,还有请太医,今日之事必须查清楚,本宫这里决不允许发生如此肮脏之事,芸环附身说:是,说完向外走去。薛谦说:殿下,您不会怀疑是我做的吧!我再混账,也不可能再您的宴会上做出如此卑劣之事。长公主说:是与不是,本宫自有定夺。

几位皇子一起向书房走去,太子殿下看向顾九轻说:老九,弟妹去书房不合适吧!无尘说:是他宣的,问我干嘛!说完扶着顾九轻向书房走去。其中户部侍郎杜大人看着走进来的顾九轻,躬身施礼说:皇上,这是朝堂重地,宸王妃在这不合适吧!皇上说:福公公,带宸王和宸王妃去偏阁休息,福公公躬身施礼说:是,说完转身看向无尘和顾九轻说:请跟奴才来,说完向一旁的偏阁走去,无尘跟顾九轻走过去。皇上看着站在一旁的十几人说#先看看奏折吧!说完把奏折递给一旁的太监。太监把奏折递给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接过奏折,看了一眼,心惊胆战,心想:完了,江南出事了,看完递给七皇子,一个个的传过去…………福公公躬身施礼说:宸王殿下,宸王妃你们在此休息,有什么事唤奴才,说着看了一眼坐下的顾九轻,刚好看到她腰间的金牌,只觉得眉眼突突跳,退了出去,心想:这金牌怎么会在宸王妃那,还被挂在腰间,太吓人了,心里对宸王妃的印象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无尘看着顾九轻说:他宣我们来干嘛?说完拿起一旁的点心递给顾九轻吃。顾九轻咬了一口,说:江南出事了。无尘疑惑地说:我们昨天不是帮忙解决了吗?顾九轻笑着说:天灾岂是靠人力能更改的。无尘皱着眉头说:可你…………顾九轻撑着下巴说:我只是把灾祸降到最低,可没说不会发生,这场灾祸,本应死亡数十万人,淹没几十个郡县,等着吧!后面还有呢?无尘又喂她吃,顾九轻咬了一口,无尘靠着她问道:这场雨会下多久?顾九轻说:半月左右,有点甜,太腻了,说完推开他的收。无尘把剩下的放入自己嘴里,又拿起一块,递到顾九轻嘴边,说:那么大的雨,半月的时间,那百姓…………顾九轻咬了一口说:放心吧!不会死人的,我已经准备了充足的粮食。无尘听了她的话,把糕点放在自己嘴边咬了一口,又递到顾九轻嘴边,说道:粮食你出了,那还要那些大臣干嘛!顾九轻咬了一口笑着说:出钱啊!我出力,肯定要有人出钱了,我又不是傻子。无尘把剩下的放在嘴里,又给顾九轻倒茶,递给她喝,顾九轻喝了一口,摇了摇头说:不好喝。无尘端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口,放在一旁,说:确实不好喝。顾九轻说:他们还要好久,我先睡会,说完闭上眼睛靠在桌子上,无尘走到她身边,抱起她放在自己怀里,像抱婴儿似的。

皇上看着众人说:众卿有何良策?太子殿下说:父皇,您不是派二哥去巡查了吗?怎会发生这种事,幸好伤亡不大。皇上说:现在是不大,可明日、后日呢?这雨若是不停,该如何是好?皇上说:粮食不是运过去了吗?杜大人附身行礼说:皇上,当时不知道会有如此严重,带去了一万斤粮食,不足以…………皇上说:国库还有多少粮食?杜大人说:不足五万。皇上说:国库的银子呢?杜大人说:不足十万两。皇上皱着眉头说:这么少?杜卿,你可有办法立刻凑备十万斤粮食?杜大人说:就算筹备了,我们的银子也不够啊!皇上说,先去筹备,都下去吧!所有人躬身施礼说:是,说完退出去。皇上起身准备去找顾九轻,太子刚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躬身施礼说:父皇,儿臣今日在姑母的府上看到了宸王妃身上竟然挂着“天子令牌”,儿臣……其他人也停下脚步看过来,几位大臣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子。皇上说:朕给的,退下吧!说完向偏阁走去。太子和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的背影,穆相拱手说:太子殿下,你所言是真?

七皇子笑着拍拍穆相的肩膀,说:穆相,四哥说的是真的,不信你现在进去就可以看到,她身上就挂着那块“天子令牌”,还有,她荷包里还装着一块“如朕亲临”,的令牌,不过宸王妃说了,是她花钱买的,哈哈…………说完转身离去。穆相回头看了看书房,又看了看走远的皇子们,感觉自己懵了,一旁的杜大人看着穆相说:七皇子是说笑的吧!不是说“天子令牌”是太祖皇帝…………不对,皇上不会属意的还是宸王吧!天呐!这…………穆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慎言,说完甩了甩衣袖走了。福公公跟着皇上走进偏阁,看着无尘抱着顾九轻,自己靠着睡的两人,上前准备叫醒,皇上挥了挥手,福公公躬身施礼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福公公抱着一堆奏折走进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皇上坐在一旁,拿起奏折看起来。福公公看着睡的香甜的两人,能光明正大的皇上面前睡觉的也就这两位了,就算以前宸贵妃得宠的时候,都没有如此待遇,看来,宸王和宸王妃的位置又可以提升一个档次了,这根本就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太子跟七皇子向外走去,七皇子说:四哥,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太子殿下说:不用。说完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了站柱子旁的青鸽,太子上前问道:青鸽,你怎会在此?青鸽屈膝行礼,低着头说:见过太子殿下、燕王殿下。太子说:起来吧!青鸽说:是,说完起身,低着头头说:皇后娘娘要见你。太子说:本宫知道了,说完看向老七说:要不要去看看母后?七殿下摆摆手呵呵的笑着说:还是不了,本王现在还想去姑母府上蹭饭吃,走了,说完转身离开。太子转身看向青鸽,边走边说:可知母后找本宫何事?青鸽说:之前龙泉宫的太监给娘娘送消息,说了一句江南出事的话,至于其他的,奴婢不知。太子殿下说:嗯!七皇子身旁的侍卫说:殿下,你这样老躲着皇后娘娘也不是办法?七皇子说,不躲着她,难道送上去让她给本王添堵,每次去了都是敲打一下,她不烦,本王都烦了,齐世子估计就是受不了她这样,现在都不怎么跟我们一起玩了,手伸那么长,总是这也管,那也管,怪不得父皇不喜欢她。

太子来到皇后的宫殿,躬身施礼说:见过母后。皇后说:起来吧!坐。太子说:是,说完走到一旁,伸手撩了一下衣袍坐下,皇后说:嬷嬷,上茶,嬷嬷附身说:是,说完走了出去。太子看向皇后说:母后,您找臣可是因为江南的事。皇后说:正是,你知道了?太子说:我本来在姑母府上参加赏花宴,福公公突然去了,宣了我和其他几位王爷进宫,就是为此而来。皇后说:你父皇怎么说?太子说:父皇让我们和户部侍郎、工部侍郎还有穆相,和其他几位大人商议此事。皇后说:可商议出结果?太子说:不曾,不过儿臣发现了一件大事,今日我去参加姑母的赏花宴,宸王和宸王妃也去了。皇后拿起一个荔枝剥皮,说:那肯定是公主邀请的。太子说:儿臣知道,儿臣说的不是这个,儿臣看到宸王妃的腰间竟然挂了一块金牌,“天子令牌”,你说是不是大事?皇后剥荔枝的手顿住说:你可看清了?太子说:儿子又不瞎,不知儿臣看到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刚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是假的,可姑母竟然说那是真的,你说奇不奇怪?

皇后把荔枝放在盘子里,拿出手帕擦手,说:你查宸王妃了吗?太子说:查了,可什么都查不到。皇后说:要么她是冒认顶替,要么就是她是皇上安排。太子皱着眉头说:如果是冒名顶替,父皇不会允许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入皇家玉蝶,只有第二种。皇后说:看来,皇上还是在防备你,看来我们应该好好准备一下了。太子说:还是再等等吧!等江南的事解决了再说。皇后说:不能拖,万一皇上查到江南,查到你姨丈身上,我们可就完了。太子说:可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如果贸然行动,不光父皇那里不好应对,还有睿王和晋王虎视眈眈。皇后说:那就再等等。太子说:母后当心,我们会没事的,儿臣已经跟齐小姐约定好。皇后看着他说:你做了什么?太子笑着说:齐小姐喜欢儿臣,儿臣就借给她一个人,她今日便毁了我跟白家的婚事,等我跟她成了婚,翟家、谢家都是我们的助理,就算有晋王和睿王,儿臣也不怕。皇后笑着说道:做的不错,记住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不能留下把柄。太子说:母后当心,儿臣知道。皇后笑着说:既然你心里有成算,下去休息把!太子起身拱手说:是,儿臣告退,说完向外走去。

长公主看着坐在一旁的三位穿着华服的女人,还有三位中年男子,说:本宫查了一下,发现薛三公子的体内有媚药的成分,太医还在三人的后颈之处,发现了淤青,应该是被打晕所致…………一旁绿色袍子的女人说:长公主的意思是他们三人是被算计了?长公主说:是。绿袍女人说:出了这样的事,长公主总要跟我一个说法,我女儿可是未来太子妃。另外一个蓝色袍子的女人说:臣妇也是这个意思,我女儿本来也在相看人家,出了这样的事,你让她怎么办?长公主看着她们冷笑了一下,说道:她们在本宫这里发生了意外,本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们怪罪本宫,本宫无话可说,本宫现在要进宫向皇兄请罪,你们也一起吧!毕竟此事牵扯太子,说完看向芸环,说:去准备马车,本宫要进宫。芸环附身行礼说,是,说完向外走去。长公主看向几人说:马大人、马夫人,薛国公、国公夫人,白大人、白二人,请吧!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白小姐的白夫人看向白大人,白大人看向马大人,两人对视一眼,说:去,说完看了一旁的夫人说:进宫,说完向外走去。薛国公看向两人说道:白大人、马大人,你们要想清楚,如果今日入宫面见皇上,以后两位小姐的清誉…………白大人说:你休想,本官的女儿就算是死,都不会跟你那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玩意扯上关系,哼!说完向外走去。薛国公说:白大人话不要说的太早,万一白小姐肚子里有了我薛家的孩子…………白大人愤怒地看着他说:薛国公,你……马大人说:白兄,走,说完拉着白大人向外走去。薛谦看向薛国公说:爹,我们也要进宫吗!薛国公看了他一眼说:不然呢?人家两个如此优秀的女儿被你给糟蹋了,你不去,难道还等皇上来请你啊!说完拉着他向外走。薛谦说:大不了,儿子娶她们就是了。

薛夫人戳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想的美,就你这名声,还敢肖想人家,人家一个是吏部侍郎的千金,一个是通政司你觉得她们参议,就你也敢想?也不看看你配不配?薛谦撇嘴说:人都是我的了,她们难不成还想嫁别人,别人会要她们吗?再说了,我哪差了,我再怎么说也是国公府公子,虽然不能跟大哥比,但我也是嫡出好吧!薛国公说:闭嘴吧你!等会记住,交到皇上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要是惹怒皇上,小心我加法伺候,说完钻进马车里坐好。薛谦钻进马车做好,看向坐在对面的女人说:母亲,你看父亲。薛夫人说:听你父亲的,皇宫不比府里,有时候一句话说错就有可能会给家里带来杀身之祸。薛谦说:儿子知道了。薛夫人说: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薛谦说个儿子只记得如厕回来,向花厅走去的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就被人给打晕了,儿子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那个人是个女的,对,就女的,穿着宫女们衣服。薛夫人看向薛国公说:你说会不会是长公主所为?薛国公撸了撸胡须说:应该不是,长公主一直都不参与任何一方,这也是皇上宠爱她这个妹妹的原因。

白大人跟马大人坐在一个马车里,马夫人跟白夫人还有白小姐、马小姐一起。白夫人看着一旁失魂落魄女儿说:这以后可怎么办啊!马夫人说:长公主不是说了吗?只有惠灵郡主和张家小姐、齐家小姐听到声音,但她们并不知晓里面的人是谁?只要我们让长公主封口,岂不是?白夫人说:我女儿是未来太子妃,长公主知晓此事,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嫁入皇室!就算我们不说,长公主肯定会说的。白夫人说:她们是在长公主府出的事,还不是怪她。白夫人说: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她可是皇上的妹妹,皇上难不成,不向着她,向着我们?马夫人说:那就只能让白小姐装病,向皇上言明,就说她身体有恙,把她送出京都,等这件事过去以后,再接回来,配一门不错的婚事。白夫人说:这可是欺君之罪,万万使不得。马大人看着白大人说:白兄,你准备如何?白大人靠在马车上,说道:皇上知晓此事,肯定会取消婚约,至于后面怎么处置,我还没有想好。

齐小姐跟语彤回到府里,语彤从马车里走出来,齐世子上前扶着她,两个人相携向府里走去,语彤紧紧的握着齐世子的手。齐世子说:怎么了?语彤准备说话……齐小姐笑着说:哥哥、嫂子,你们也太过分了,我还在后面呢?齐世子回头冷着脸说:忘了,说完读着语彤向府里走去。齐小姐看着两个人不理会她,气的搅着手里的手帕,说道:你们给我等着,等我成了太子妃,到时候,我看你们跪在地上求我。齐世子扶着语彤走进房间,对着周围的人说:都下去吧!所有人都躬身行礼退了出去。齐世子牵着语彤的手走到桌前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说:发生什么事了?语彤接过来喝了一口,说:我让邱莹去跟着你妹妹身旁的公主………………齐世子听完她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她毁了白小姐?语彤说:我们可以说是被长公主赶出来的,我看当时长公主的角色特别难看,想必此事事关重大,太子和王爷中途否离开了,除了留下的白小姐,是未来太子妃,刚好他的衣服湿了,人又不见了,联系起来想一下,应该八九不离十。

齐世子拍了一下桌子,咬着牙说:她的胆子也太大了,疯了吗?为了一个男人,她简直……简直丧心病狂了。语彤说:不过,那个丫鬟应该不是你妹妹的,她会功夫,应该还不弱,之前一直没见过,只有今日见过她。齐世子想了想说:她一个闺阁小姐,上哪找这样的人,还能带入长公主…………不对,还有一个人,太子,肯定是太子。语彤震惊的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丫鬟是太子的人,是太子让她这么做的?为什么?齐世子说:你不懂,当初太子的外公曾经是西北的将军王,朝廷又有很多人受过他的恩惠,可以说独霸朝堂。皇上怕外戚干政,后来就开始慢慢地打压皇后母家,把她母家手里的兵权,分给了荣国公,还有我外公谢家。皇后的身后,没有了兵权,朝堂又被皇上清洗了一遍,朝堂之上,只有少数人是支持中宫太子。当初四皇子与我交好,本就是为了我外公手里的兵权,现在我又娶了你,你身后有翟家,如果他娶了齐大小姐,就等于拥有两大兵权,他不该心动吗?语彤说:那怎么办?齐世子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笑着说:放心好了,你忘了宸王和宸王妃了。语彤突然眼睛一亮,说:对,今天我看到了宸王妃身上挂着的金牌。

齐世子说:真的是“天子令牌”?语彤笑着说: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女孩,小的时候,我爷爷跟先皇的关系很好,经常带我入宫,我在先皇手里见过那枚金牌,宸王妃身上挂着的那块,是真的。齐世子说:你如何肯定?语彤笑着说:先皇曾给我把玩过,那块金牌有个机关,里面放着的是兵符。齐世子惊得起身说:这怎么可能?兵符,那兵符有何用?语彤说:所有将领都知道,金牌和兵符,可号令天下兵马听其调令,监管文武百官,掌谋逆犯上各事,凡抗命不尊者,以死伦罪。齐世子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事?语彤说:我是听到先皇跟我爷爷说的,先皇恐家国有变,告诉祖父这个秘密。齐世子说:皇上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宸王,那岂不是?语彤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先皇留有遗召。齐世子说:这样看的花,太子的位置并不稳!语彤托着下巴说:太子这个人怎么书面呢?阴谋算计可以,治国之道一般,但有点心高气傲,适合做太子,但不适合坐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