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哼了一声：“我说的当然是真的。”

纪子墨挑了挑眉，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接下来，纪子墨继续审问何玉素。没想到何玉素竟然是个“滚刀肉”。

“何玉素，昨天下午，在第一医院三楼的洗手间，是你将那个孕妇推倒的？”

何玉素冷眼看着纪子墨：“我不管你们是谁？把我抓来要做什么？但是我告诉你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纪子墨冷哼：“本以为我不知道，你收了别人的钱，然后让你去故意伤害那个孕妇。”

何玉素倒也坦诚：“没错。那个女人确实给了我一百万，让我将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给撞掉。但是我只是故意和洗手间的女人吵一架，然后假装碰了一下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想要害人家。”

纪子墨怀疑何玉素话里的真实性：“你说的是真的？”

何玉素不耐烦地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单子：“喏，你自己看看，我也是做母亲的，怎么可能去伤害别人的孩子？”

纪子墨身边的阿勇接过何玉素递过来的B超单，果然是怀孕了。

纪子墨的眉头紧蹙：“苏言说不是她，何玉素也不承认是她自己推了顾若虹，难道会是那个只有七岁的苏娅晶？”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何玉素见纪子墨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于是也冷哼：“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纪子墨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件事情越发扑朔迷离起来。因为他不敢相信，这件事会是那个七岁的小女孩做的。

所以虽然让人把苏娅晶带了来，却不想吓到苏娅晶，所以一直都没有审她。

这时，手下匆匆赶来报告：“纪总，我们查了医院监控，发现当时除了这三人进出洗手间外，还有一个清洁工模样的人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