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艳微微点头,带着林晓莹上去了。
叶天傲看着林桂成:“你对临北省的掌控力,怕是为零吧?”
林桂成是个孤臣,只做该做的事情,绝无徇私枉法。
这一点,叶天傲早已打听到了。
林桂成有些尴尬了。
不错,他是临北省总署署长,但是这整个城防署,他真正的权力……几乎等同于无。
除非有一些需要背黑锅的事情……
可他不愿意和其他人同流合污。
叶天傲淡然笑道:“你可知道,这样你反而做不了任何事情。”
“你一人洁身自好,却可能无法为一省之人主持公义。”
“你一人的洁身自好重要,还是一省城防署重要?”
林桂成沉默了。
他以前也想过,但是想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他已经被城防总署孤立,来不及改变。
如果他要主动改变,就等于对城防总署的那些人低头认错。
这更不可取。
到那个时候,他恐怕不但做不了事情,反而会被他们利用做某些事情。
“不过,我觉的你做的不错。”
“你的问题,只在于你太过刚直,以至于甚至都没准备好,就孤身一人来了这临北省城防署。”
“岳父,您的年龄比我大的多,不会这些东西还要我教您吧?”
“您至少做好了准备,带着自己的人手,有能力掌控这城防署了再来啊。”
林桂成苦笑道:“当初争夺这临北省城防总署的位置,很激烈的。”
“我,恰好是因为没有自己的力量,才成为各方妥协的产物。”
叶天傲微微点头,这倒也不是他的无能了。
“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城防总署。”
“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临北省城防署,谁敢对我岳父不敬!”
“不过,今天,我们先要处理掉朱晓昶。”
说起朱晓昶,林桂成叹了口气。
“还是把他放走吧。”
“他是秀颜阁三长老的儿子。”
“帝都那边,恐怕不会为了我,而开罪他。”
叶天傲嗤笑一声:“开罪?”
“他们怕开罪朱晓昶,就不怕开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