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毒杀?
姜苒听到这两个关键词,顿时有些微妙,仿佛要得到猜想,她不由询问,“你家男人是修珩源城墩的时候被毒死的?”
“是的。”刘雨低下头。
她知道姜苒要查,她也隐瞒不住这些,所以干脆自己说出来。
其实她对姜苒也很复杂,人很容易迁怒他人,虽然当初劳工毒杀一事被文云生亲口承认都是泽盐县自己的诡计,让一群激愤要讨伐宿岭的泽盐百信像个笑话一样,出门在外碰到别的领地的人都讥讽两句:你们真是摊上了一个好“县王”啊。
但终归到底他们这些平民百姓都是被卷入权谋之中的牺牲品。
他们只是很普通的人,很难不去怪罪另外一个当事者,即使宿岭县是个什么也没做,而被陷害的存在。
刘雨从泽盐县出来之后也想过该去哪个地方,但还是选择了对外名声比较好的宿岭。
其实刘雨一家应该早点逃的,不然还能赶上宿岭县为潮阳镇百姓上户籍的时候,成为一个真正的宿岭人——当时可是有很多人这样做。
“你们这种人在宿岭很多吗?”姜苒面上表情没有什么波动,但实际上心里却是暗沉了下去。
刘雨和于三娘微微一愣,很快就知道了姜苒说的“你们这种人”值得是在宿岭没有户籍,却赖在这里不肯走的人,就和“黑户”差不多。
刘雨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小心翼翼地抬眼说,“多、多吧……在新珩镇那边有很多乞讨的人……这些人大都是没有本地户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