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聚珠石碗在内，姜苒现在有牵霜木、青翠宝瓶这三种能生出对妖灵有用之物的大宝贝。

作为一个妖灵“养殖”户，也算是小有资本了吧。

“苒宝宝，你这些天就待在这里吧。”云茸突然道，“刚才杀了几个碧空犬，苒宝宝你这么瘦，一起来补一补。而且……”

云茸的表情很微妙，“你空有一身纯净的空灵力，但是空灵力的运用却糟糕至极，我们都觉得你很可怜，一定是没有人教你怎么正确使用空灵力，不然你这么聪明，现如今怎么还使用空间戒指这种外物呢？”

听到这话，姜苒正习惯性地摸着墨戒的手指一僵，“？”

可怜？我？

不是，姜苒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可怜。

不过，云茸好像不是人？

那没事了。

“我之前身边都没有空灵力的生物，双亲去得早，如今要养活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以及一个领地十一万的人口，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法门去钻研如何使用空灵力，因此的确如茸姐姐说的一样，我连基本的储物都不会应用，更别说一些杀伤力强的空间玄术了……”

姜苒把玩着墨戒的手指放下，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若有若无的颤抖了两下，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可怜委屈的表情，但这副黯然的模样和说出的话一下子让潜云兽起了怜悯之心。

“雾雾，宝宝别难过，哥哥教你玄术，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你的！”云毛听了，呜呜地哭着，立即抱住了姜苒想给她安慰，只是兽型的他体积很小，又太激动，冲过来的时候方向歪了，直接用身体把姜苒的整张脸给捂住了，姜苒差点没窒息而死，偏偏识海境的他力气超大，姜苒扒都扒不开。

姜苒没忍住，根本忍不住，手心燃起一团墨火，拍在了云毛屁股上，云毛一声惨叫，身体疼地抽了一下，一蹦百米高。

“雾雾雾！雾雾！雾雾！！！！”

好不容易把火灭了，云毛屁股上的毛却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