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每到了悬崖边缘,都有一根底线将他的理智救回来。
他没能够伤害到她。
姜苒这次终于将药塞进他的嘴里,强硬地灌了他一口水,为了防止他把药吐出来,她又把他的嘴巴死死捂住。
直到看到他有明显吞咽的动作,姜苒才放开手。
这么一顿折腾下来,姜苒自己也够狼狈,跌坐在他身旁。
过了好一会,解药慢慢生效,他脸上诡异的潮红似乎散去了几分,眼中血红的溃散也聚拢了些。
姜苒试探着轻声喊了一声,“……祁遇?”
“……嗯。”顿了好一会,他才从喉咙中吐出一个沙哑的音节。
姜苒这才将其仔细打量,却愕然发现他欲望之处并未平静,他的理智也并未完全归拢。
可解药明明就有生效,他那句回答就是最好的证明。
“……”
人是种怎样的一种被欲望驱使的生物,而男人又是如何?
祁遇明显长了一张禁欲的脸,可能平常也不热衷某些事情,或许都不屑于自己去触碰,可他偏偏又是个健全的男性,姜苒多聪明,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又联想到了之前被吃得精光的水元龟蛋和绿鳍枪鱼,姜苒一向平淡的脸都扭曲了一瞬。
原来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
姜苒没由来的产生了一丝心虚和罪恶感,以至于她说出的话都失去了以往的稳重,“……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自己疏解一下,马上就会好了。”
该死,她在说什么?
什么疏解,憋着憋着就好了,给我憋住啊!
可是她的嘴巴和脑子一时分了家,“封赤和蝙戈连还晕着,没人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