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没有了动静,赵就点点头,转身倒药去了。
煎出来不多,仅仅一碗。扶着朱雀坐起来,一勺勺喂下去,好在没出什么意外,朱雀乖乖喝完了药。
放下碗赵就瘫坐在椅子上,苦笑着摇摇头,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没等他多透几口气,床上的朱雀突然坐了起来,随后“啪”的一声躺下去,面色通红,眉头紧皱,手往身上拉扯。
见状赵就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用错药了?不应该啊,自己都是按书上说的做,怎么会用错呢?
没理由!
可现在不是深究错没错的时候,稳住朱雀,别让她动用真气才是最要紧的!药刚喝下去,说不定还没生效呢,要再动用真气,剧毒攻心,自己一晚上的努力白费是小事,朱雀性命不保是大事!
急急忙忙跳上床,抓住朱雀的手,贴着耳朵叮咛:“我知道药效发作不好受,可你千万忍住,别动用真气!听到了没有?”
朱雀半点变化都没有,反而顺势抱着他,蹭着他的脸,肌肤接触,赵就只觉得她的脸烫得吓人,表情竟有种迷乱的感觉。
贴在赵就耳边,时不时咬咬他的耳朵,嘴里吐着热气,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多少反应,一副情欲难忍模样。
看着朱雀,赵就疑惑不解,“难道是那两味迷情药?不应该啊,我加了解药进去的。再者说,那两味药就是发作,也不会发作到这种程度。”
朱雀的模样很不对劲,光看着都渗得慌,这绝对不是两味迷情药就能达到的程度!
可仔细反推,又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都是按方按量抓药,还能错了不成?
他绝对不相信,自己照着答案抄都能抄错。那成啥了?
但他此时已经来不及思考什么地方出了问题,短短几息没注意,朱雀都快把自己脱光了,内里小衣都解开了大半。
“我靠!”赵就大惊。
春光乍泄,软玉在怀,头脑都迟钝许多。迟了些许功夫,朱雀已经解下小衣,不等赵就反应,一团柔软贴了过来。
边抱紧朱雀,应付着连绵不解的磨蹭,不让她有更多动作,边思索自己的用药错在哪里,有无补救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