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么回事。

想通了这一点，杨德森的心情终于感到好了不少，毕竟杨德森只是对朱毓鸿酒后管不住自己的嘴的事而起杀意，却没有怀疑过其忠诚度，所以并没有朝朱毓鸿会留下什么账本的方面去想。

弄来朱毓鸿的保险柜也是想看看有金银珠宝的话就据为己有，没有的话也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而且，既然老朱已经以破鞋明志了，那这个事当然就过去了。

张倩把车开到康宁街附近便下了车，请张永兴把车开回去，等落实了U盘的事情再自行回去。

找了一家商场一层卫生间的空隔间，张倩进入了魔戒空间。

因为第一次在非常陌生的地方进入空间，所以放眼望去竟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在张家那个熟悉的环境，可以分明知道外面的情况，知道哪里就是建筑主体外墙。

下午在河床上拓展空间的时候，也由于空间里地面默认是水平面的原因，到了河对岸的时候也能知道再往前走就进入了堤坝里面去，假如在堤坝里的时候出了空间，说不定就变成被活埋的状况了。

任何人都难免对陌生世界的恐惧感。

只不过有强有弱而已。

“要是能‘顺势而行’就好了。”

张倩不由得就这样想道。

“顺势而行”的意思就是说，虽然人是在空间里，但是却能依着现实世界房屋、地面的实际走势，上坡下坡，上楼下楼。

张倩这样想着，就真的实现了。

因为这家商场的卫生间，进隔间要上到一个二十公分左右的台子上的，当然出来的时候就是要下台子的。

身在空间里的张倩，“地面”本来应该是水平的，可想到“顺势而行”后，出隔间的时候却实实在在下了一台！

而且，由于对迈出去的一步心里着实没底，张倩是“扶着”隔间立板走下去的。

现实感还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