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乱来,我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打架。”
白石摇了摇头,对于绫音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多半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打算真的行动。
绫音耸了耸肩,没有接话。
……
“Boss,你也太乱来了,这样会给人造成麻烦的吧。”
看着四代雷影走回来,达鲁伊有气无力的开口,似乎在怪罪四代雷影的擅自行动。
“达鲁伊,雷影大人自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只需要全力支持就行了。”
负责感知的上忍希,反驳着达鲁伊的话。
“我说的是乱来啊,希,不如说幸好对方没有被挑衅成功吧,不然以Boss和那个白眼女人的战斗等级,接下来我们都得在冰天雪地中开会,然后过夜。”
达鲁伊斜了希一眼。
希没有开口回应,而是看向四代雷影,问道:“雷影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办?要去拜访火影和土影大人,和他们提前通气吗?”
虽然他们云隐是第一个来到城堡,但还未去和土影、火影进行会面。
“没必要提前通气,等风影和水影到了再说,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四代雷影摆了摆手。
听到这里,达鲁伊和希都是脸色一肃,认真点了点头。
“那个叫晓的组织还真是厉害,没想到连奇拉比大人那样强大的忍者,都会败在他们手上,真是不容小觑呢。”
希凝重道。
“不止这些哦,雨之国境内还有被他们操控的大量人形士兵,听说雾隐那边的人柱力,也出现了问题……这可是个悠关各个大国存亡的重大问题呢。”
作为之前管理入驻在雨之国云隐搜索部队的队长,达鲁伊对于雨之国的情况,有着比其余人更加直观的感官,带来的冲击力也更强。
毫不夸张的说,就以晓如今展示在台前的力量,即便是多个大国联合,也未必有取胜的希望。
“也就是说,现在除了木叶的九尾,以及不知在谁手里的七尾,其余尾兽都落在了这个晓组织的手里,的确是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不过,说起七尾,有传言称是在鬼之国手中,不知道这个情报是真是假。”
希想到了之前流传出来的小道传闻,将七尾的下落,锁定在鬼之国身上。
“他们一直声称,自己国内没有尾兽吧,虽然这样单方面的宣称看上去只是在掩人耳目,没有半点说服力。”
达鲁伊挠了挠头,同样对于七尾的下落,感到困惑。
“这种事谁知道呢。但想要确认真相还是很简单的,之后在会议上询问一番就好了,反正这个时候,如果七尾真的在鬼之国手上,继续隐瞒下去也毫无意义。现在大国如果不联合的话,只会被晓各个击破。”
希提出了这个观点。
“联合吗?我觉得联合不会像想象中进展顺利,鬼之国这个国家,一直藏在迷雾中,让人不知道他们在打着什么主意。Boss,也许我们该小心一点。”
达鲁伊微微眯紧眼睛。
“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明白。有传言称,鬼之国与晓有着勾结,十六年前引发九尾暴走,并暗害木叶的黄色闪光,虽然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也缺乏有力的证人,但鬼之国应对这个组织的态度,有时确实奇怪。”
四代雷影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雷影大人,需要我去盯紧他们吗?”
希自告奋勇。
“不用,他们现在有两对白眼,想要监视,会被他们立刻发现。而且,接下来的重点是和其余国家达成共识,处理掉晓这个棘手的存在。现在好好休息,等待会议开始就行了。”
四代雷影并未忘记此次五影大会召开的目的,监视鬼之国,不仅意义不大,还会给自己平添许多麻烦。
“是。”
达鲁伊与希对视一眼,遵从四代雷影的命令。
◎
四代风影罗砂,五代水影照美冥分别是在下午一点和下午两点抵达铁之国的武士城堡。
趁着还有一些时间,砂隐和雾隐的队伍在城堡里稍作休整,洗去身上的风尘,直到下午三点,才在对应武士的带领下,朝着城堡内的大型会议室走去。
透过走廊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风雪结冰的冰冷画面,湖泊冻结,山岩与树木同样被白森森的冰雪覆盖,足有数百名武士穿着厚重的铠甲,佩戴锋利的刀刃,傲然于外界的风雪之中,展开严密的巡逻。
随同五影而来的暗部,也是分散于城堡内外的阴影之中,屏住声息,与武士们一同驻守。
各个参议人员的休息室不在同一个区域,所以在通往会议室的走廊上,只剩下带路的武士,还有自己的队伍。
走廊内铺设暖气装置,和外面的冰冷不同,显得暖意融融,更听不到呜呜作响的风声,使得只有脚步声的走廊,更显静谧。
只是隔了几道墙板,就仿佛被划分成两个世界。
白石带着绫音和彩来到会议室的时候,木叶和云隐的队伍似是早有准备,最先到来。
云隐那边是和鬼之国一样的标准三人组合,除了首脑的四代雷影,站在后面的,就是达鲁伊与希两名云隐上忍。
木叶这边,则是四人组合,除了坐在属于自己位置上的纲手,立于后面的是猪鹿蝶中的山中亥一与秋道亥一……以及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
为了不给长门有机可乘,所以带到五影大会现场了吗?白石的目光在鸣人身上扫了一眼,开始分析。
遭遇佩恩六道的袭击,木叶参战人员损失惨重,而作为人柱力的鸣人,更是处境堪忧。
在撕破脸皮的如今,鸣人体内的九尾,随时可能遭到晓的觊觎。
相反,带到五影大会现场,有着众多强大忍者的庇护,即便是晓对这里发动袭击,也无法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夺走九尾。
不过在白石将目光放在鸣人身上时,鸣人的目光也同时向白石看来,碧色的瞳孔里,似乎带有某种强烈的意志,几次想要动作,但最终考虑到什么,忍耐了下来,让人感觉到他有点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