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跟着李靖北上,要是王家还是阳奉阴违,玄龄不得手软。”李二语气坚定地说道。他希望房玄龄能够在关键时刻果断出手,不被情感左右。
因为他知道,房玄龄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不会轻易妥协,但是房玄龄对大唐也是忠心耿耿,损小家肥大家的事情,房玄龄未必做不出来。
听到李二的话,房玄龄心中一震。他明白皇帝的担忧和期望,也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头道:“是……臣谨记。”
房玄龄明白,这次北上不仅仅是一次军事行动,更是一场政治较量。他必须在保证国家利益的前提下,妥善处理好与王家的关系。
这不仅需要他的智慧和勇气,更需要他的耐心和决断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房玄龄将全身心投入到准备工作中。他与李靖密切合作,制定详细的战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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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积极与其他官员沟通协调,确保各项事务顺利推进。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他充满信心,决心不负皇帝的重托。
……
此时,并州太原,李积一脸阴沉地坐在帅帐内,将手中的马鞭狠狠地甩在桌子上,然后用力拉扯着自己的腰带,准备卸甲。
桌子两旁坐着一群军中参事,他们就是后世所说的参谋。实际上,这种职务早就存在了,许多将领都有自己的幕僚。而李积在并州任职多年,自然也拥有自己的一班得力部下。
“将军,王家仍然不肯把粮食运过来吗?”一名参事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到这句话,李积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东西纷纷跳起来:“王家真是自寻死路!他们难道认为拖延时间就能让房驸马战死沙场吗?但他们忘了,房驸马可是大唐的驸马,如果出了事,不仅我李积难逃罪责,连他王家也别想逃脱干系!”
李积越想越气,忍不住再次将护腕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多次亲自去与王家交涉,但始终未能取得任何实质性的成果。
房俊的钱款早已运到了十天之久,而整个交易却拖延了将近一个月。此前,王家以钱款未到位为由,坚决拒绝交付粮食。
如今理由是太子李承乾将大批粮食调离南下长安,导致王家没有足够的粮食供应。众人皆知这只是个托词罢了。
然而,李承乾却与王家勾结,致使粮食迟迟无法到位。此事令李积极为恼怒,甚至对李承乾心生恨意。
这个身为君主,居然算计自己的属下,实在是卑鄙无耻至极。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成为人主,毫无大气可言。
“将军,房驸马还在等待我们前去营救,这些人显然是想让房驸马死于薛延陀之手,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我已向陛下传递了信息,但陛下似乎并未作出任何回应。”李积绝非等闲之辈,能够在唐初崭露头角者,基本皆是凭借自身实力成名。
他的幕僚轻轻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之色。“将军,恐怕那些信件都被拦截了,否则不至于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李积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懊恼:只顾着与王家周旋,竟疏忽了信件之事!他眉头紧蹙,面色凝重地叹道:“不妙啊,这些人竟敢拦截奏折,必然是有所图谋,且准备充分。此次行动,怕是难以成功了……”
想到这里,李积不禁长叹一口气,这次本是绝佳的立功机会,却只能龟缩于此,束手无策。
一旁的士兵疑惑不解,忍不住问道:“将军,房驸马创造诸多宝物,对大唐意义非凡,为何那人还要杀他?”
李积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和愤慨:“无非是因为他并非其党羽。对于那些政客而言,越是有才之人,若不为己所用,便越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然而,李积深知自己人微言轻,面对如此复杂的政治斗争,即便洞悉其中端倪,也无力改变什么。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黯然叹息。
“这其中恐怕还有侯君集的意思,这位与东宫关系非常密切,女婿和儿子都在东宫,房驸马之前一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侯君集脸面尽失,他自然不会就这样算了。”
“侯君集,这狗贼一向是如此,当初我就瞧不上他,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龌龊。”
李积深吸一口气,为了皇位,所有人都开始不择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