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外的安父安母,还有李母,见四人闭嘴不言安悦的去处,恨得是咬牙切齿。
尤其是李母,她本来还对安悦心存最后的一丝希望,如今见赵铭等人宁愿被砍头,也不愿意透露安悦的所在,心中便认定了安悦是水性杨花之人,只听她大声阴阳道,“还是私塾先生教出来的女儿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李轩的娘舅王二也啐了一声道,“成婚之后不想着安生过日子,反倒和赵铭这种花花公子勾搭成奸,她可真是好教养啊!!”
其他围观的百姓们也开始悄声议论起来。
安父安母眼见着女儿受此诋毁,当然得回护她,“亲家母,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家悦儿绝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
“不是?!”李母面露讥讽,“倘若她真的是清白的,又怎会惹出抢亲那种不吉之事?!”
安母立即反驳道,“抢亲是赵铭干的,你怎么能把脏水泼到我们家悦儿身上呢?!这也太没道理了些!!!”
“我没有道理?!我的轩儿死得如此凄惨才是没有道理!”李母登时面向县令曹义,高声恳求道,“曹大人!安悦肯定被赵铭他们给藏起来了,他们不说也就不说了,可他们杀了我儿子是事实啊,求您立即处置他们,还我儿一个公道!!”
安父安母却是不同意李母的说法,“曹大人!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您总得将事情调查清楚,找到悦儿之后才能定他们的罪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惹得曹义的太阳穴突突突直跳,“肃静!!!”
公堂外瞬时鸦雀无声。
“此案具体如何处置,本县自有公断,退堂!”
围观的百姓们各回各家,曹义便和周捕头来到了花厅。
“大人,我们必须找到安悦,才能定赵铭的罪吗?”
“不用。只是百姓们都看着呢,我们不做点什么,不是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