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说的清楚呢!布帕啊布帕,我现在都觉得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托举哥总觉得自己好像不了解布帕了。
摇头叹息,托举哥看着远处窗户边布帕忙碌的身影,心里更加的纠结,这个兄弟与他渐行渐远,似乎马上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一样。
靳言一点都不忧伤,反而内心很欢喜。
“你再仔细想想,他如果真的对你没有兄弟之间的感情,他其实都不愿意与你说一句话,哪怕骂你都会觉得很费力气,可是他没有。”
靳言可知道,如果真不想理一个人,骂对方的力气都嫌累,怎么可能骂的那么起劲儿呢?
“你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难道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就是因为他骂我?那我也太亏了,凭什么骂我呢?”
托举哥觉得自己太委屈了,骂他就是在乎他吗,这是什么道理!
“我们不妨以此作为突破口,复制人卓罕就是你们之间的契机,我已经看得出来卓罕好像明白什么事情,可他没有说出来,你如果通过卓罕去探究事情的本因,会更容易一些。”
靳言给托举哥出招,从复制人卓罕那里作为第一个攻破点,最简单复制人卓罕目前只保守秘密,并没有站队。如果让托举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打动复制人卓罕,说不定意外的惊喜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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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复制人!又不是真的卓罕,卓罕已经死了。”
托举哥无比心痛,复制人卓罕与卓罕长得再一样,也不是当初那个兄弟了。
“你来的时候不是嚷着要去救你的兄弟吗?怎么这时候,又不承认复制人是你兄弟了?”
靳言挑眉,这托举哥,猴戏总变!
“一码归一码,当时的心和现在的心情不一样。”
托举哥冷哼一声,觉得他心情一点不好,不想那么做。
“不用怄气,现在所有经历的一切都是好现象,对我们而言特别有利。”
靳言觉得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不抓住,他们就更没有办法探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托举哥,我现在只需要你配合我,与布帕和卓罕打亲情牌,就像刚才你拿着鲱鱼罐头给布帕一样的。”
别看靳言不出帐篷,托举哥的一举一动都在靳言的脑子里。
“我刚刚那是在表演,又不是真的,搞得我像一个无赖一样。”
托举哥觉得自己刚刚表现太过了,若不是为了打探消息,他根本不想那样。
“恰到好处,应该给你颁发一个最佳表演奖。”
靳言欣慰的笑笑,他终于有传人了,真诚的表演就是最大的演技。
同时靳言希望托举哥能够用他刚才所表演的能力,去打动布帕与卓罕,弄清楚徐文昌沉睡的原因。
“靳叔叔……太为难了!你说,我应该怎么打亲情牌?我感觉,他们软的也不吃,硬的也不吃,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托举哥特别的无奈,他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去做事,没有什么章法,也没有什么算计,哪怕靳言已经与他开始密谋周密的计划,托举哥仍然觉得他好像做不来。
托举哥欺骗不了兄弟,他只能真诚的讲真话。
或许可以递给兄弟一个鲱鱼罐头,可是他不能对自己的兄弟撒谎。
“有你在这里感怀伤秋的时间,徐文昌沉睡的原因马上就出来!难道你等着他醒过来对付我们两个吗?如果我们失去这一次机会,别说再找到布帕,就是让你们归墟所有的人复制出来。我们有可能会遭遇一场浩劫,你懂不懂?”
靳言故意说的严重。
托举哥点了点头,无奈的叹息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台词,如何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