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来秦风子路这些越活越年轻的逆成长主儿,申不害的确苍老了很多,甚至说乍一看,两鬓斑白,还以为申不害是五六十岁的人。
申不害抬手指着不远处的酒桌,“请子路大人赏脸。”
子路没好气道,“赏什么脸啊,当年伱都把我的脸按在地上左右摩擦。”
子路说着话,一屁股歪在凳子上,“你想说什么?”
申不害道,“您说马上就要大战了,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难道是假的?”子路道,“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势,就在这两三天,各方势力纷纷发言,尤其是三巨头的人祖祠,帝国,天界,瞬间火药味拉满,这不是要战争,难道说是和平?”
申不害端着酒水道,“以我所见,战争要么隐而不发,要么有腔有调,有始有终,后者以秦风为例,每一次大战他都会阐述清楚打的理由,原因,在战略和道德高地上占尽优势,然后再和对方死磕,这一次我却感受不到秦风敌人的存在感,这就让我很费解。”
子路看着申不害,“我们看不到敌人,是因为受限于我们的眼界,但是不代表他们不存在,秦风是等天去过的人,他一定会有所发现,所以才会有今日的局面。”
申不害道,“子路大人也认为是秦风在背后作祟?”
子路没好气道,“三大势力都懒得要死,突然的一个个各种声明宣言气氛搞起来,不是秦风,谁有这个面子?张百忍?”
子路和申不害齐齐一笑,“他也配?哈哈哈!”
二人对视一眼后,各个笑的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二人对面两个正在喝酒的看客齐齐看向了子路和申不害。
那两个看客,脸色冷漠,都是一副本地散修的打扮,但是喝酒的姿势相当生硬,甚至说,他俩都不会用筷子,而是用手抓着花生米,一边吃着,一边看着。
子路不悦的看着二人,“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读书人吗?”
申不害也道,“两位,这么盯着我们看,是想打架吗?”
面对子路和申不害的挑衅,那两位显然也不是什么容易相处的主儿,左侧一矮胖汉子脸色发怒,就要起身出手。
旁侧瘦高个按住了胖汉子,这才没有发作。
而子路抬手拿起了一个酒缸,劈头盖脸砸向了对面那矮胖汉子,“不服气啊,来打架啊!我告诉你,子路爷爷谁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