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抬头,才看见身材娇小的太卜故意站在楼梯的高处,而白罄却在一旁打着哈欠,直到看见了藿藿,他的眼睛才亮起了几分。
“久等了,诸位,我和白罄正巧要去寻你们。”
只是符玄的话音刚落,就看见白罄已经毫无形象地凑到了藿藿的跟前,两人小声地不知道说些什么,顿时将她刻意营造的严肃氛围毁的干干净净。
她不由扶额,有些无奈:
“继续说吧,本座已经查明了药王秘传的玄虚……”
符玄将她和白罄说得话,又统统跟星穹列车复述了一遍,听完后,瓦尔特平静道:
“战事不利,太卜身先士众,亲自探察敌情,令人钦佩。”
符玄听到这样的话,嘴角的笑意比机枪还难压,可脸上还要装做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那、那倒也没什么!演算之事,须卜者亲炙,获得一手情报方能趋近正确结果……”
只是白罄在她身旁小声地嘀咕就这样悠然飘进符玄的耳朵里:
“她绝对是在得意吧?”
“我……我觉得也是。”
白罄背后蛐蛐本座就算了,怎么藿藿也被他带坏了?
太卜瞪了两人一眼,白罄和藿藿默默离远了些,太卜这才发现瓦尔特话里有些不对劲,连忙反驳:
“等等,谁说战事不利来着?药王秘传蓄谋已久,手段了得,但我军也未见颓势,怎能说战事不利?”
三月七挠了挠头:
“可……可这一路走来,周围的景象很是凄惨……”
“白罄干的。”
符玄只是四个字轻而易举地堵上了几人的口,而白罄则是拉着藿藿就来到了战阵的另一边。
“灵符还有多少?”
白罄蹲下身子,又想摸摸藿藿的耳朵,不过这次被她红着脸躲开:
“还、还剩下百八十张吧……是有人受伤了吗?”
“倒也没有,我只是问问。”
白罄看了看那边躺在地上接受医治的伤员,白露正忙得团团转,额头上满是密布的汗珠。
即使有白罄参战,因为不能使出全力,也有他顾及不到的地方。
仙舟人和丰饶民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无论是反应力、体质还是对疼痛的感受程度。
所以一旦坠入魔阴,这些魔阴身都要比本体强上一两倍。
当年景元是怎么将镜流逐出仙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