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是坏消息?”
白罄和藿藿同时道,一时间将尾巴大爷怼得哑口无言。
对啊,这可是白罄,应该岁阳怕他才对。
想到这,尾巴大爷顿时回忆起这些年被白罄揍过的场景,顿时不寒而栗:
“得,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说罢,它径直钻进了藿藿的体内,又变成了一条灵火大尾巴。
白罄从台子上跳下,拍了拍身后的衣摆,可一旁的藿藿却凑上前来,闭着眼在白罄的身上嗅了嗅,小鼻子翕动着,耳朵也一抖一抖。
“师父身上……怎么有奇怪的味道……”
白罄:“?”
他在自己衣服上闻了闻,可什么味道都没有,这让青年不由一阵疑惑:
“哪来的味道?”
“嗯……就是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昙花,冷冷的。”
“刚刚见到了镜流。”
果不其然,在白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藿藿的耳朵和尾巴同时竖了起来:
“镜流……她、她找师父做什么?”
“就是想找我去鳞渊境……”
“不行!”
藿藿伸手按住白罄的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立马红了起来,她放下了手,扭扭捏捏地逃避着白罄的视线:
“如果、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就不要去了……”
这让白罄哭笑不得:
“她是仙舟的重犯,还能让她跑了不成?”
“那……那好吧。”
藿藿见状有些委屈,不过很快,白罄的大手又在她脑袋上轻轻抚摸着:
“不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在我身边的人是你才对。”
少女的心思像是罗浮的天气,说变就变,光是这一句话,就将藿藿从冰窟中拉了出来,春意荡漾着欣喜,只有她体内的岁阳有些无语:
“这是谁教他的话术?”
可人世间最高明的话术便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