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卜司到工造司的星槎……

镜流的剑意凛冽,而彦卿的剑意张扬,两人持剑而立,站在工造司下方的楼梯处:

“奇怪,这一带也被他清理过了么?”

镜流突然皱起了眉头,看向了一旁云骑的封锁带。

“这里?”

彦卿望着前方残破的工造司,突然开始犹豫要不要将白罄的事说出来了。

判官击杀孽物反而将工造司拆了,这说出去怕不是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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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镜流就好像已经明白了真相一般,突然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百年不见,他还是这般无所顾忌,多亏景元能压住他……”

彦卿有些不爽,就连他也不常呼景元的名讳,这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嫌疑犯,也敢喊上景元了。

“他?你知道白罄不成?”

但他还是压下心中的不爽,问道。

“知道?何止是知道。”

镜流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着,她视若无物地穿过了云骑的封锁带,继续朝前走着:

“看来多年不见,他也有了几分变化……也好。”

她这种谜语人一般的感叹让彦卿摸不着头脑,不过好在她很快就找到了一处魔阴横行的地方,驻足在原地:

“这里魔阴横行,妖氛遍布,正适合考校剑术。剑斩孽物,不违背云骑军的规纪,也谈不上‘用公务与我交易’,对吧?”

彦卿还是头一次觉得镜流说的有道理,二人当即便决定一路上前,斩杀孽物,不可有漏网之鱼,先到尽头者得胜。

“你不会偷偷溜走吧,大姐姐?”

镜流让彦卿先行一步,他却回头笑道。

“景元真是把你给教坏了,净耍嘴皮子。”

镜流脸上的笑容收敛,也唤出了那柄细剑。

“那,先行一步了,大姐姐。”

寒光瞬间倾斜而过,斩杀了前方的丰饶孽物,这些怪物被斩碎,甚至连复活都做不到,就倒在了地上。

白罄收起刀,看向了不远处工造司的方向: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