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大的时候她就去星槎海看星槎、看白云、看往来的路人和相貌各异的外星访客,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你们毕竟是本地人,长生种?对,见过的东西多也很正常。”
穹轻声道。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好像你当时和一位银发的女孩来过这。”
白罄冷不丁地开口,让穹一愣,而三月七回过头来,还以为是在说她:
“谁?我吗?我失去记忆前来过这?”
白罄摇了摇头:
“是这位叫穷人的先生。”
“我叫穹……苍穹的穹。”
对方有些无语,不过藿藿连忙给自家师父打圆场:
“别、别在意,师父他记性很差,不是故意的。”
瓦尔特在一旁一语不发——他始终看不透白罄,只是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的强大不是现阶段的星穹列车可以想象的。
若是白罄与自己为敌,瓦尔特也不敢保证自己的黑洞能撕碎他的身躯。
就连对方的面貌,都透露着一种虚假,仿佛眼前的模样不是他本来的面貌一样。
这种感觉,倒是和丹恒很像。
他知道沉默是金,言多必失的道理,所以一路上基本没说过几句话,除非是两个小家伙处理不来,他才会开口解围。
“不是我啊,唉。”
三月七一脸的失望。
“银发女孩……”
穹对她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