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房间每天就要消耗一个半的万元户,这要是一个星期下去,十来万就这么白白扔掉。
关键是公司没成立,没利润,他这个一把手有些骚的慌。
“急什么,这事完了找专业的人办就行,咱们先玩两天。”
瞥了眼着急忙慌的郑老三,晋阳不紧不慢的说道。
上辈子刚接手晋阳集团的时候,那位便宜干爹可是冒着丢官的风险帮了自己不少。
重活一世,晋阳自然要回报老家伙。
之所以选择这时候来沪市,就是因为老头子二十多年前丢的那个闺女,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干姐,已于年前回到了沪市。
前世的时候,她被人贩子拐走,卖到了苏市,但养父母在有了亲生儿子后对她很是不好,整天除了打骂更是连饭都吃不饱。
年仅五、六岁的她便萌生了离家出走的想法,沿着铁路线一直走了两天两夜,直到碰见了一对正在铁路沿线拍婚纱照的年轻夫妇。
获救后,面对夫妇几次问询家人的情况,她都闭口不言,一直央求夫妇收留自己。
自此,她便跟随那对夫妇在沪市扎根下来,直到年前出国留学归来。
按原来的轨迹,她是在十几年后动了恻隐之心,再度回到了苏市,而那家的女人因为得病已经去世了好几年。
看着小时候一直追着自己屁股后面叫姐姐的家伙已经长大成人,那个男人也白了头发,她留下了一大笔钱。
临走的时候,男人这才叫住了她,含含糊糊的说出了她的身世。
至此,她才知道自己不是两人的亲生女儿。
回想往日的种种,自然也就说的过去了,怪不得她骨子里就对这家人没有丝毫的留念。
后来,几经辗转,找到老李时又是好几年过去。
晋阳依稀记得,认亲那天,已经快七十的老李夫妇,哭的那叫一个昏天地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位便宜干姐这会正是某个跨国顾问公司在上海的代表。
如果可能的话,自然要把她拉拢到公司里来,毕竟当年那对年轻夫妇可是姓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