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林擦着粉,没察觉。
那人的气压愈发低。
在门口下车后,陆延把手摆好,费林林识趣地上前挽住他的手。
刹那间,春暖花开。
他们到时已经有大半人在了,全是上流社会的体面人,任何一个在外面都有一大片人追捧。大多的女性都穿得花花绿绿,费林林那一袭白裙成了全场最亮丽的风景。何况她身边站着一个陆延,是帝都人人尊崇的商界新贵。
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哇塞那个女人也太好看了吧。”
“好看有什么用?还不就是花瓶,真不知道陆先生怎么会娶她!”
“可是他们郎才女貌站在一起好般配呀。”
“一黑一白两个极端,哪里般配了?再说他们好像快要离婚了。”
“这不像是快离婚的样子啊。”
……
费林林对这些褒贬怀有极大的宽容,始终嘴角含笑,跟着陆延就座。
坐下后,环顾四周,只见费思思在柱子后朝她笑,像只饿了百年的野犬,随时会扑上来疯咬一口。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陆延点头,没抬眼。
她走后才回头看,已经不见人影。
费思思走在前面,把费林林领到一个无人的楼梯口。
“爸妈吵架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是。”
“怎么你一回家就闹得鸡犬不宁呢?”她一六五,穿了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跟费林林差不多平头。牵强的,自以为强势地把人逼到角落,摸上了费林林的脸。
费林林一阵恶寒。
她想要后退,但后背撞上墙壁。
“很抱歉这种巧合发生在我身上,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家庭和睦的。”
面前的人连连冷笑。
她轻轻拍费林林的脸,“不要这么虚伪了,父亲给的巴掌你还记得吗?”
她随时提起不愉快,让费林林明白自己在家里没有地位。
但是重生一世的费林林无所谓了。
楼梯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