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拍了拍王瑾睿的肩膀,叹气道:“兄弟,你也不必太难受了,县主这等样样都好的姑娘,不喜欢我们这种纨绔才是正常的!”
张三郎也点点头,耿直地对王瑾睿道:“对啊,你本来也没有什么配得上县主的!”
“她琴棋书画都是一绝,你啥也不行。”
“她没沾上齐家那滩屎之前,名声极好,但是你的名声一直犹如臭狗屎。”
“你们真的不匹配,兄弟,你也要接受现实,真的没什么好难过的……”
王瑾睿实在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张老三!”
张三郎:“啥?”
王瑾睿:“你若是实在不会安慰人,可以闭嘴,你少说几句话,也并不会有人因此怀疑你的舌头健在与否。”
张三郎:“……得,是我多嘴。”
李五郎倒是摸着下巴,对王瑾睿道:“你说,会不会是你方才那番话没说好?”
“比如你说,男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但是县主二十了。”
“那你不是摆明了说,她比你喜欢的小姑娘,大了两岁吗?”
张三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对啊,我先前怎么没往这里想?”
“瑾睿兄,你方才那个说法,实在是太不严谨了!”
王瑾睿抹了一把脸,一脸懊恼地道:“还真是!先前只是想突出我的年龄优势,怎么就没注意到我话里还有这么大一个破绽?”
李五郎道:“没事,我们回去再合计合计,再接再励!”
张三郎有些惆怅:“我们闹这么大的动静,被家里知道了,怕是一个的腿都保不住,不知道还有机会重新合计不!”
方才已是有不少百姓,注意到了他们了。
他们载歌载舞地跳了一段,父母想着他们竟然敢如此胡闹,挖相爷的墙角,怕是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李五郎也沉默了。
为了兄弟义气,他们两个是豁出去了的,就是不知道豁出去之后,他们还能不能把自己挽回来。
……
他们在外头商量了些什么,容枝枝自然是不知晓的。
只是略有些头大地回自己的院子,只希望外头看热闹的百姓不要太多,她不想与那三个人一起成为京城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