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就是一个奴才罢了,我可是你的亲弟弟!”
“难道在你的眼里,我还连一个奴才都不如了不成?”
容枝枝真的每一次都会被容世泽的自信惊到。
她实在是不清楚,容世泽凭什么会觉得,他在她心里比得上朝夕。
朝夕虽然莽撞冲动了一些,可她总是事事以自己为先,想来为了容枝枝舍命都是愿意的。
便是今日,被容世泽下令打成那样,醒来都不是喊冤叫屈,而是内疚给她添了麻烦。
她也懒得与这个说不通的人多说,便只道:“你知道你比不过就好!”
容世泽听得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冷笑了一声:“好,容枝枝,你不要后悔!”
话说完,他愤愤地离开。
瞧着眼眶都已经红了,好似被容枝枝伤透了心一般。
容枝枝见他如此,心里不止没有半点动容,而且觉得他有病,虚伪又能演戏。
处理完了他之后。
容枝枝回了府中,见着她脸上还有几分余怒。
朝夕问道:“姑娘,您是不是为了奴婢,与二公子发生冲突了?”
容枝枝没否认,只是道:“这些事你不必管,好好养伤就是了。”
朝夕低下头,自责地道:“都是奴婢的错,如果奴婢今日不出去与二公子发生冲突,您与他的关系,也不会更差。”
她去找二公子的时候,就是期待瞧见二公子后悔、失望,过来求他们家姑娘原谅。
只要二公子转性了,好好补偿姑娘,姑娘也不亏不是?
她自以为自己聪明,没想到最后搞成这般了。
容枝枝不甚在意:“无论有没有此事,我与他的关系也不会好。”
“只是朝夕,你一定要记住今日的教训,仔细祸从口出,仔细你的态度。”
“若是容世泽今日发了疯,将你打死了,便是我不与他甘休,你也活不过来了!”
这个京城,有权有势的人那么多,容枝枝已经护了朝夕几年,她没自信能护一辈子。
想到这里,容枝枝还道:“其实义父离开京城的时候,我就想过,你的性子,或许更适合在江湖中生活……”
朝夕听到这里,便是慌忙道:“姑娘,您不要赶奴婢走了,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奴婢在江湖中人生地不熟的,如何能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