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听完,脸色一白,面上都是慌乱。
如此神情,沈砚书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想来自己是说中了。
魏舒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颤声道:“不知相爷何出此言?这诗自然都是小女子作的。”
“小女子虽然不是什么名门贵女,也可是知道羞耻的,怎么会将他人的作品剽窃而来呢?”
“还是说,相爷您从前在其他地方,听闻过这些诗词?”
姬纾这会儿,也看向沈砚书:“相爷,本宫也知晓,你瞧不上这魏姑娘的品性,可剽窃到底是极其严重的指控。”
“您忽然这样问,莫非是有什么证据?”
沈砚书:“切实的证据么,本相没有。只是魏姑娘作的两首诗,但凡会吟诗作赋的,都会知晓,二者的风格天差地别。”
“诚然,会有一些文豪,十年二十年之后,人生有了不同的境遇,风格大变。”
“然而本相却并不知道,魏姑娘一个江湖女子,年纪轻轻,是何时能够理解战场的豪迈不说,还能同时理解人失去爱侣的悲伤。”
沈砚书这样一说,倒是点醒了不少人。
是啊,若是这魏舒是将门虎女,那也就罢了,作出相关的诗词,都并不奇怪,可是对方都没去过战场呢!
那些东西,都凭空想象不成?
姬纾盯着魏舒道:“魏姑娘,不如你自己说说,那个什么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这些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魏舒正是紧张的当口。
王瑾睿还神来之笔地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偷偷溜到军营,刺探过军情吧?说!你是谁派来的?是旻国人还是哪国的余孽收买了你?”
他一句话下来,魏舒的罪名,从剽窃甚至变成了通敌叛国!
她忙是摆手,慌乱地道:“没有!我没有去军营刺探过军情,我也没有与他国的人有任何来往,王公子你当真是误会我了……”
“我能作出这样的诗词,都是靠读书和做梦!对,正是如此。我博览群书,且从小就开始做一些怪力乱神的梦,常常在梦中得到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