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独家研制的小冰球,只要将它握在手中,与你周身的那些温暖的空气相碰撞,你的额头上就会源源不断地冒出冷汗,加重你灵力损耗的表面症状。”
“事情我们做了,又是好事,何必遮遮掩掩,见不得人似的?既做了,更要正大光明地表现给他们看,否则都无人会珍惜了。”
“无论今后他们以人情或者其他东西相还,总之,不能让别人轻视!
桑亭之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呀……
不过也好,这云桑有些人……
向来清淡如水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厌恶,但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
时间过得飞快,距离苏长盛晋升合体之境已过去一月有余。
就像舟舟之前所说的,人的注意力总是会被其他新鲜事物转移。
关于叶流云的事情似乎就那么过去了,渐渐也少有人提起。只偶尔几个修士在云网上谈论几句,第二日,那谈论的信息就被彻底抹净,没有任何痕迹留下。
近些日子,有几个事情在云网上的讨论热度十分高。
一呢,前些日子清溪镇平芜拍卖场出现三棵月犀草,卖出了天价,那价格真是每看一次都让人心尖颤抖,所以即便距离这场拍卖会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关于这三棵月犀草的讨论热度也是居高不下。
二呢,泉明阁苏长盛苏长老终于迈入合体修士。
第三,自然也就是近在眼前的玉清盟宗门招生之事。
五年一次的盛事,几乎所有顶尖的宗门世家的掌门人们都云集中洲朝城。
霸占云网新息榜的前二十个热议贴中,有一大半是关于玉清盟的,不是哪家宗主家主到了朝城,或是谁谁谁得昭明天宗宗主亲自款待,就是哪家出了什么少年天才,今年各大宗门首徒又将花落谁家。
还有尘封多年的各大宗门的秘辛也纷纷被翻出来,曾经年少轻狂的长老宗主们也不得不在这个时刻再次被拉出来反复鞭尸。
人们津津乐道于各个宗门内部的爱恨情仇,甚至给各个宗门搞起了拉郎配。
拉郎配最多的莫过于此次的东道主,昭明天宗。
没办法,身为天下第一剑宗,实力强劲,历史悠久,真要说起来,几乎和各个宗门都关系匪浅。
比如携手从玉清盟创建之初一起走过了万年岁月的知己玉京学院,又比如一直与之相爱相杀的老冤家玄法宗。
又比如打交道最多的泉明阁,就连与万合宗之间稳定且简单的买卖关系,也能在其他修士口中能编出各种花样。
但是舟舟却注意到,玉清盟七宗目前只出现了六宗,没错,就算是金莲寺满满一窝和尚,那也还是提了几嘴,最后剩下那个舟舟就连一个名字都没看见。
她还特地搜了,雁雪楼,只是网上流传的信息极少,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个雁雪楼,怎么好像都没人提?”
桑亭之将最后一勺豆腐羹舀到舟舟的碗里:“大概是不敢提吧。”
“为什么?”
“欸欸欸,最后一勺都不给我留,尊老不懂吗?”同桌一个相貌清秀的青年正啃着鸡腿,就见碗里最后一滴豆腐羹都没了,忍不住叫嚷。
舟舟嘴角抽搐:“你没吃过吗?那么多豆腐羹都进你一个人的肚子里,我喝一碗怎么了?尊老爱幼里面的爱幼被你吃了吗?”
那青年心虚半秒,自知理亏,连忙转移了话题:“这雁雪楼是一门子卦师,特别是那个楼主,手眼通天,传说只要她想知道,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传说?就因为传说,所以提都不敢提?”舟舟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往苏长盛那边靠一靠:“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吧,老苏,说说呗。”
苏长盛悄悄竖起一个隔音的屏障,说:“以前啊,也是有个小混账胆子特别大,在云网上各种造谣乐楼主的事情。”
想到这个男人,苏长盛面露嫌弃,仿佛吃了苍蝇一般:“什么脚踏几只船,表面贞洁烈女,其实背后都是靠献身几个世家家主、宗门宗主才换来的七大宗门之一的席位云云,简直不堪入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编的,可惜……,”
苏长盛叹了口气,“总之在云网上掀起不小的风波。”
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好的,可是舟舟还是忍不住有些揪心,“那人是谁?怎么有胆子公然和雁雪楼作对,这里面还牵扯到了不少世家宗门吧?他们就任这人胡说八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