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五军应援黑杀神吏天兵袋

秦月茹目不转睛的看着纪缘,她现在心里好奇的跟猫爪一样,连即将要改嫁伍大贵的烦恼都淡忘些许。

她只想知道,这言语行为都很怪异的二娃子,究竟要干嘛?

纪缘取来菜刀和小陶碗,先将朱砂放入陶碗。

而后,放入烈酒。

再而后,菜刀割破手指,滴滴血液掉落入陶碗中。

“欸!”秦月茹满脸担忧的正想阻止,纪缘却摇头示意,让她不要打扰。

紧接着,她就见纪缘摇头晃脑,口中似乎念念有词。

那是一种极有韵律的声调,嗟牙拗口,好似乡间小调,又像是小时候映像中巫婆神汉口中所谓‘咒语’。

边念叨,边用笔调匀朱砂与血。

“滴滴答答”血不停的滴入盏中。

甚至纪缘的稚嫩小脸,都从黝黑变得有些惨白,唇无血色。

皮囊摊开放在炕上,纪缘持笔醮朱砂,在皮囊上绘制奇异图案。

秦月茹没见过那种图案,但她很确定,那不是文字。

蓦然,秦月茹瞪大了眼睛。

伴随余音绕梁的嗟牙咒语吟唱,那朱砂图案,竟在缓缓渗入皮囊,肉眼可见。

而纪缘不仅不奇怪,反而满脸喜色,将指尖血不断滴入皮囊,并很快随着图案,渗入其中。

难道那皮囊活了?它在吸人血!

秦月茹不禁双手捂嘴。

正面画完,又翻过来画反面符印,依旧如上述施为。

很快,棕色皮囊整个都被寖润得色泽暗红,腥臭气息,飘荡满院,数十丈可闻。

“嗡嗡…”杂乱的蚊蝇声,突然响彻院外。

“噗呲噗呲”窗纸被一个个蚊蝇撞得啪啪作响。

好像屋里有什么东西,对那些蚊蝇昆虫有着致命吸引力。

“哗啦啦”院外隐约阴风飒飒,刮得树木枝丫作响,沙尘乱飞。屋里油灯摇曳,犹如风中残烛。

秦月茹紧张的死死捂住嘴,不敢惊叫出声。

在她眼中,沉浸其中的二娃,认真又冷峻的面容似鬼一般,令人感到陌生又恐惧。

“终于成了!你打开窗子!”纪缘脸色惨白,放下笔捏着左手食指伤口,虚弱的声音透露出喜悦。

“哦喔。”秦月茹呆呆的打开床上面的窗子。

“来!”纪缘捻诀一指。

“扑飕飕”“呼唰唰”一团密密麻麻乌云也似的长龙,钻入皮囊打开的口中。

房中烟尘四起,油灯被风刮灭。

月色下,水桶粗的乌云长龙连绵不绝,从窗外灌入。

“嗡嗡”声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