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林峰松开手,一把从董春梅手中夺过地契,“你嫁给了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儿子已经分家,按道理说这片地就属于你和你丈夫,现在你丈夫没了,完全属于你。”
“你放屁!这是我们家的,春梅就是个外来的女人,她凭什么有?”董春梅的婆婆依旧是高举的孩子,任凭孩子哭闹,就是不往下放。
董春梅着急了,“妈我求求你了,别吓着孩子,把孩子先给我行吗。”
“求我,你求你麻痹!抓紧拿十万块钱了,不然这孩子必死无疑!”董春梅的婆婆才不怕这些,要钱才是第一位的。
“先把孩子放下,孩子有个闪失怎么办?亏你们还是孩子的,爷爷奶奶有你们这样的吗。”
“董春梅多苦啊,一个人带孩子又要种地,又要照看果园,也没见你们来帮忙,现在怎么还给你要十万块钱!”
“你们两个老浑蛋不是从虹溪村搬走,搬到东湖村了吗,又回我们虹溪村干什么,小偷小摸的真不是个东西。”
村里的人都知道董春梅的公公婆婆是什么德性,觉得董春梅也真是可怜。
这两个老人还爱讹人。
谁要是摸上一下,直接就去医院,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根本不出来。
董春梅的公公揉着酸痛的手腕,指着林峰的鼻子就开骂,“你个小兔崽子敢捏我,我被你讹到倾家荡产。”
“都嚷嚷什么呢?都给我闪开!”
赵二柱叼着烟卷,牛逼哄哄地走进来。
村里的果农大多数老实巴交,一看村长赵二柱来了赶紧地往后闪。
“怎么回事啊?赶紧把孩子放下,你想摔死呀!”赵二柱看董春梅的婆婆那样,随时都有可能把孩子扔下来。
“才不呢!今天董春梅又不是给我拿十万块钱出来,把地基还给我,盖在这儿童小凉楼,也给我两点有一点达不到要求,我就把这个孩子给掐死。”董春梅的婆婆根本不讲理,反正她想要的必须得到,也不管别人。
赵二柱也怕闹出人命来,更何况还是个幼童,“你先把孩子放下来,那可是你们家的种不要了!”
“这根本不是我们家的孩子,这是野种,是林峰跟董春梅苟且在一起生的。”董春梅的婆婆毫无忌讳,反正就是乱说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