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上写了什么，发去了哪里？”理查德还没问话，杰米汉森瞪着大眼珠子追问。

“看不懂，全是胡乱编写的汉字，地址是上海。”李凝香老实回道。

明白了，刘长川在苏联那边有高级暗线，其中传递情报的节点就在上海，他么的，狗东西在上海肯定留有情报员，主要职责就是专递这条线路上的情报。

我特么的，怪不得刘长川有恃无恐，这货只要把情报汇报给中情局，他会立刻从警务处监牢出去，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处长，这是好消息，挖出本土“鼹鼠”的绝佳时机。”杰米汉森面带兴奋说道。

“你知道个屁，刘长川的本意是向美国人汇报，你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吗？大英帝国谍报机关无能，只能依靠美国中情局传递情报，才能找出内部”鼹鼠“，传出去丢人现眼不说，还会受到其他国家同行的鄙视。”理查德面色不满，瞪了一眼一无所知，脑子里全是大粪的杰米汉森。

“啊这个？处长，那怎么办？”杰米汉森面带尴尬问道。

理查德没回杰米汉森的话，而是对李凝香笑着说道：“李女士，一会我让杰米给你拿2000港币奖金，这次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长官服务是应该的。”李凝香赶紧站起来表忠心。

把李凝香送走后，理查德面带兴奋招呼杰米汉森一声：“走，去会一会刘长川。”

“处长，你要是跟刘长川提起这件事，李凝香咋办？她必定暴露。”杰米汉森赶紧开口提醒。

“哼，李凝香有苏联间谍重要吗？”理查德冷哼一声，脚不停，直接向拘留室走去。

……

警务处拘留室

刘长川躺在木板上，嘴角含笑反复看了几眼手表时间，他在等，等亲爱的理查德大哥哥过来，然后他会挺直腰杆，嗯，潇洒离开警务处，哈哈哈，没错，其实我就是潇洒哥。

“刘先生，我来看你了。”理查德让杰米汉森打开牢门，面带菊花般的笑容，上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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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原来是理查德大哥哥，能不能冒昧问一句，美国代办处的格兰杰先生什么时候能过来？”问候一句，刘长川假惺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