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巽看向穗吟,只见她两眼发愣,眼眶中蓄满泪水,他问:“我不是替你留下了你的父亲吗?”
穗吟看着眼前的人,心底突然冒出一股寒意,怎么能指望大巫能够懂她的感情,她小时候见到大巫他就是这副模样,也许他真的是神明所以才不能感同身受吧,那月白呢,是不是月白也没有办法牵动大巫的心神?
可是寨子里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呀,穗吟一时之间脑袋里乱糟糟的,就连祁巽何时离开的都没有注意到。
南疆的形势日渐严峻起来,终于黑袍人呈上了供奉投毒的证据。
祁巽祁殊两人拿着证据,第一次两个人的看法一致,不可能是她,而月白现在没有消息回来,说不定也是已经被控制住了。
正如他们所料月白的情况确实好不了多少,玫婧不允许她对外传递任何信息,并且放出了月白要选夫的旨意。
这个时候如果月白还不明白玫婧是冲着谁去的,那未免就有点过于愚笨了,可她从来都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在她开始偶遇各家公子的时候,便明白了玫婧的心思,疆域她要,生死蛊她也要。
“母皇……”月白在又偶遇了几次世家的公子后终于找到了玫婧,“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玫婧不以为意,她捧着手上的奏章,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等他自投罗网,这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各处,若他对你是真,自然会过来,你不想知道他对你有几分真心吗?”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所以就不必劳烦母亲为我来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