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城上,只见一将如黑铁塔般,燕颔虎须,持丈八蛇矛大叫道:“张任,燕人张翼德在此,可敢一战?”
张任将守军个个脸色难看,既因刚才战不下陈到发愁,又为张飞气势所慑,提枪就要下城。
黄权大笑道:“张翼德,吾闻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原来只是乘人之危罢了!”
张飞大怒道:“你是何人,胆敢评价俺老张?”
黄权言道:“张将军刚才厮杀一场,人困马乏,你又来叫战,是何居心?”
张飞喝道:“好,俺容你休息一日,明日再来厮杀!”
看到荆州兵向后退去,黄权松了口气,张任也暗暗松开双手,此举总算暂时保住颜面,也勉强稳定军心。
命卓膺守城,众人回到府衙,黄权蹙眉道:“张飞勇猛,不可力取,当用计胜之。”
张任略作思索,言道:“绵竹关背靠鹿头山,近临绵水,张飞虽勇,若到水中必无用武之地。黄司马今夜领兵到桥头埋伏,某明日诈败将其引至此处,待张飞追过桥时,毁了桥梁,将其击落绵水,必死无疑!”
黄权深以为然,依计行事,费观听了暗自心惊,但他虽有意降刘琦,却不能做叛徒,只好作壁上观。
张飞和陈到退兵扎营,傍晚时分刘琦大军赶到,问了战况,果然张任武艺出众。
庞统道:“张任不愧蜀中名将,此人不可力敌,不如智取。”
刘琦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庞统拿出地图对照远处山势,言道:“绵竹关依山险而建,易守难攻,明日翼德出战,可诈败将其引入山中,在山谷布下伏兵,谅其插翅难逃。”
“军师与我不谋而合!”刘琦拍手笑道:“如此明日就要委屈三叔了。”
张飞摸着胡茬无奈道:“你二人都不谋而合了,俺老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