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献策道:“可兵分三路以袭成都:江州兵马水陆并进,陆路攻取德阳、广汉,水路自江阳直入犍为郡;阆中一路取广汉为策应,另一路主攻剑阁。剑阁既破,汉中兵马可军直抵绵竹,此时悬刀于颈,危机临头,纵然有人反对,刘璋亦会拱手而降。”
刘琦深以为然,遂传令召集众将升帐,拜刘磐为平西将军,以徐庶为军师,由甘宁领水军,到江州领东路兵马取犍为。
徐庶疑惑道:“非是我推诿不愿前去,翼德与士元自江陵统兵而来,将士相熟,还领旧部更为得心应手,临阵换将实乃大忌也!”
张飞也抱拳道:“大公子,俺老张若攻不进犍为,愿提头来见。”
刘琦摆手笑道:“非是我不信翼德二人,而是东路已有兴霸、张郃、于禁数员虎将,三叔再去做统帅,上阵便要与他们争功,不上阵又按捺不住性情,不如留在阆中做先锋。如果三叔执意要去,也未尝不可,黄老将军、子龙亦可冲锋陷阵。”
张飞一怔,连连摆手:“那俺还是不去了!”
甘宁笑道:“还好我要带的水军,否则根本轮不到你出手。”
“不去了,不去了!”张飞想起这一路上确实如此,大家劝他身为大将,不要轻易出手,头摇得像拨浪鼓。
众人哄笑不已,刘琦又道:“江州兵马,大多都由于禁和甘将军训练,只要他二人在军中,便无需顾虑。而此去辗转数百里,道路崎岖,士元奔波已久,孝直又患病在身,只好辛苦元直走一遭了。”
徐庶抱拳笑道:“既如此,权当仗剑江湖了。”
“大公子,我这身子骨可还硬……咳咳——”
庞统正要争辩两句,被张飞蒲扇般的大巴掌一拍,便咳嗽不止。
“不行,天天吃酒,已然糠了!”张飞摇头叹道:“你还是与俺都在阆中吧!”
刘琦笑道:“杜康虽好,可不能贪杯,士元呐,你可长点心吧!”
庞统脸色憋得通红,埋怨道:“任谁能挨得住你这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