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分老夫常用的针灸法子,有些你见过,有些没有,拿去看吧。”
张大夫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不过晃神一瞬,下一刻那沓纸便已出现在自己手中。
他嘴上说着:“无功不受禄,无功不受禄......”
手上已经诚实得将草纸翻开来看了。
一时间,各式抽气声从他喉间发出。
“竟能如此!”
“这般也行?”
“这!这我在残籍上看过!那残籍上只记有起手式,后面的针法早已失传,竟然在您手中!这这这、这这这......”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将他撞得晕头转向,一时间只能对着李时源“这”个不停。
李时源嘴角微弯。
拿下一名大夫,就是如此简单。
他凑上前去,低声道:“实不相瞒,其中小部分法子是老夫家中传承,但!绝大部分针法,都是沈大人赠与老夫的。”
“赠与?”
张大夫听得简直要流口水,“您的意思是,沈大人将这些针法白给您了?”
“不止这些针法。”李时源实事求是,“还有医案,药材习性,各类疫病防治法子等,沈大人都给老夫了。不过也不是白给。”
张大夫听到这儿舒了口气,果然,想要得到珍贵之物,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下一刻他便听李时源说:“沈大人赠与老夫这些东西前,与老夫谈的条件便是......”
张大夫紧张地看向他。
是什么?是不是卖身!一辈子为奴为仆?
“是她要给老夫开医馆,唉......老夫是拦也拦不住啊!铺子她命人帮老夫看好,初设医馆时的银钱,也是她替老夫出的,说来惭愧,老夫不过出了个人罢了......”
张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