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秦枫忽的脸色大变,“你就是拿准了这个把他忽悠到了青城派?”
“本来不知道,他自陈身世后便知晓了。”魏西收好笔记,“总之没事别去宝象城,连钩漌不会出什么大事!”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秦枫面带狐疑,警惕地问。
那可太多了,魏西面无表情地想,不过没必要惹秦枫生气,捡了个无关紧要的说:“……你还记得刚开始和我交流时,你重复比划的那几天吗?”
“记的,”秦枫点了点灵音的小脑瓜,“那时候还没有它,你也不会写字,跟你说话挺费劲!”
魏西把砚台拿下炕桌放好,这才道:“……我从小就不会说话,因而更要留意旁人讲话,你说话再快一些,我也能听懂。”
“你报复我!”秦枫的眼底全是不可置信,随即又被羞愧取代,“我……那个时候确实挺……烦人的……”
“顶多是嘴硬,”魏西轻笑道:“相处久便知道……九隘山要来你便来,只是这次不止九隘山,可是有好几处地方需要跑!”
“求之不得!”秦枫拍掌称快,“我还没去过南江,听说那里没有冬天!四季如画不说,还有蒲扇大的蝴蝶、水桶那么粗的蟒蛇!人文风物与北疆截然不同!”
“冬天挺好的,如果有棉衣和柴火……”没去过南江的魏西挠头道:“山里或许会有你说的那些东西,真遇上那么大的蟒蛇,我拔腿便跑!”
第二天两人通知了对着镜子查看伤口的连钩漌,惹得对方哀嚎连连。
“两位姑奶奶!这才回门派几天?南江那地方有什么好的?全是瘴气……还有那儿可没有官道和驿站,只有蛮子和毒虫!咱在北疆待着不好吗?”
“少贫嘴!”秦枫把早饭摆好,“这次去是办正事!你若是不想去那便在门派里哄小孩吧!”
“别呀!”连钩漌哭丧个脸,“沈亦一天八百个主意,上蹿下跳没个安生……”
“哼,”秦枫冷笑道:“我说的可不是沈亦!年后又要开始招弟子,要带的孩子可多了!”
连钩漌死活不同意,一个劲嚷嚷着要留在门派里养病,断然不去南江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