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就不能平均一点儿吗?
不过好在昨日林小月她们和衙役都分别出去打了柴回来,这会儿倒是不缺柴火用。
只不过,流放犯那边就头疼了。
基本上,昨天被衙役杖责的就超过半数流放犯,。余下的一半,在一夜突然转凉之后又倒了1/4,剩下不到3/4分勉强咬牙坚挺着。
但是这3/4的人也难熬,没柴没火,吃的是衙役统一发放又干又硬又黑发霉的馍馍。
渴了就更简单,直接站到洞外,仰头对着天,张开嘴,想喝多少喝多少。
管饱!
稍微讲究些的,只要你在离开皇城前,姻亲有给你准备锅碗瓢盆的,如今还能先用锅碗瓢盆将雨水盛装进来。
至于烧水,没有柴火,也只能喝冷的。
有几个想要跟衙役申请外出,去外边砍一棵树回来,就算是湿柴,也要想办法先烘干,然后再引火。
起码勉强烧个热水喝着,否则一直喝生水,只怕大伙要集体闹肚子了。
衙役想想也是,剩下的人再倒了的话,谁来照顾这些流放犯。
目前已经是还挺着的人,照顾他们身边的自己人,若是连这些挺着人也倒下的话,那不就得轮到他们上阵了?
开玩笑,照顾三百个人,累不死他们呢?
于是,再三斟酌后,赵头安排几个衙役,陪着之前少数几个老实安分的去洞外砍柴回来。
几个人出去了好半天,淋成了落汤鸡,才勉强扛回来几颗中不溜丢的树。
借了衙役的大刀把柴劈了,可砍进去,里头全都湿透了。于是,这些人只能在比林小月她们更接近洞口的位置熏湿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