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到2个月,不仅杀蛇,还想着将死蛇捡回来吃?
转变要不要这么大。
太猛了吧。
但不管林小月咋想的,两人真的将蛇头用长树枝挑开老远,然后把蛇段子捡了想来,从一旁薅了不知是啥的大叶子包起来搁背篓里带着。
被迫看了全程的林小月感觉这两人怎么这么不对呢,伸手搭在春杏脖子上将人拐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嘀咕,“小春杏,你有没那种被吓大了,整个人性格突变的药(其实她想说有没治人格分裂的药来的,但怕小春杏听不懂),我觉着吧,她俩该是给蛇吓秃噜了,要不怎么一下子这么生猛,看得我心里有点犯怵啊。”
“嗤”春杏没忍住笑喷了,赶紧拿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是啦,这不是你之前在逃荒路上被蛇咬了吗?后来她俩在你昏迷那阵子,泄愤似的追杀了好些被炸得混混沌沌的蛇,估计打那之后,她们对蛇就没那么大阴影了。”
春杏没说的是,当时她俩也像今个这般,边嚎边砍,好些蛇都给剁稀碎了。
所以,今个这才四段,死状也算不得太惨。
林小月嘴角抽搐:……
因为我喽,那这是好还是不好???
不管好不好的,这片阴湿地估计盘据了不少蛇窝,她们一路过去,直到离开时,又打杀了四条蛇……
全都被小草和林招弟打了下来,砍下蛇头,随手拔几根韧草或是大叶子一捆,往背篓里一丢,又继续往前走。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感觉那砍的是绳子不是蛇,看得林小月眼角直抽抽,突然就觉得这些蛇一点也不可怕了,最可怕的该是走在前头雄赳赳气昂昂的两个人。
总算,一行人在夜幕降临前出了蛇盘地,结果前方又是一片崎岖山路,到处长满了荆棘,每个人踩着荆棘丛,走得小心翼翼,否则,稍一不留神不止划破衣裳或手脚,就连脸都不可幸免。
这么下去可不妙哇,这没了光照,视线也差了不少,虽然刚入夜,众人就算不点着火把也依然能看得到路,但荆棘丛越走越茂密,再下去怕是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们这是走岔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