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宽道:“是付不起侯爷要的代价,赌不起,您无需和他们计较,周家人谨小慎微惯了。”
周家打了退堂鼓,辛家自然不可能还有二十万,唐纲眼眸冰冷,“既是如此,那便作罢。”
气死他了。
眩晕之感阵阵袭来,唐纲觉得他应该去躺一躺。
辛宽走的干脆,唐纲就是他见过的最不敞亮的人,没有之一,老侯爷那般英雄,儿子怎么这个德行。
又过了三日,翰林院的那些大人来了,几个有资历的带着七八个年轻人,得知是来给那些商人们着书立传,那是相当的不服气,觉得落笔都是侮辱了他们读的那些圣贤书。
当他们得知写一本传记就能得到十两银子,写三本另外奖五两银子,面上没说什么,暗地里纷纷找到辛宽,说自己的字写的多好,写书的时候有多快,要求多给他们分派一些。
翰林院也就是听着好听,没什么油水,‘清贵’二字也就剩个‘清’,可谁不是一家子要养活,尤其一些还是一家人勒紧了裤腰带供出来,都在等着他的回报。
十两,足以让他们心动。
“说手不断,笔不停。”
辛桓觉得有意思的很,“以前都觉得翰林院那是多清贵的地方,如今却觉得无论读再多的书,前提他也是人,成不了神,还是有世俗欲望,要吃五谷杂粮。”
“说明这些人没有因为念书太多就迂腐,趁着他们这些时日在,你好好跟着学学。”
这几日的辛安不是陪着王氏出门逛街,就是接了帖子出门赴宴,也算体会了几次全程就她身份最高的快乐,不用阿谀奉承也无刻意讨好,无聊的宴席都变了有趣了起来。
也正因如此,她对权势更为渴望。
没有谁天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