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池暮德疑惑的问道,他不曾有过破绽。
“从见到在禁地里的池师兄开始,”
“什么?”池暮德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完全没想道这个丫头居然从一开始进入禁地就开始怀疑他了,”“怎么可能。“
“当初我问池师兄说,是不是老祖亲自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的,他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正常逻辑来讲,利用眼线引他入禁地,就是为了吸取他的修为和生命力。那为什么不当场就这么做了。假设,是为了掩人耳目,那完全可以先吸干了再给扣个罪名,来个死无对证不是更简单。”
“就算是想用他来做备用养料,也可以谎称他杀入事发,被发现后逃走了。然后偷偷的囚禁就好,那种情况都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假借池师兄的口,让众人来知晓来一些事情。”
“但那个时候,我还没完全怀疑到你,直到我在池家看到了沈云心,你给她了首席弟子的玉牌应该是想引太元宗的宗主江归越前来,只是让你没想到的是,太元宗竟然这么无情,连调查都不曾调查就放弃了这个首席弟子。打乱了你的计划。”
”不错,不错。”池暮德拍了拍手掌,继而大笑。
“真是精彩,太精彩了,我到是真的小瞧你了。”
“还有没有了,你继续啊说。”池暮德被墨安亦的一通分析给惊艳到了,也就不急着灭口。
他也很想听听,他还有那些破绽,有趣,实在是有趣。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说着,墨安亦还从储物袋里拿了一壶茶出来,吨吨吨的喝了几口
凌晟不可思议的看着淡定如常的墨安亦,心下就不淡定了。不是,小师妹,我们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你心里没数?怎么做到这么悠闲自在的。衬托的他很蠢,他都要被自己蠢哭了。
池暮德也很意外。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