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最多也就是饶你这次,训你两句让你进班得了,你既然说自己能够一字不漏的全背下来,背不下来就是在说谎,可你又能背诵一部分,这也值得赞扬。所以对你只能不痛不痒的说两句,不会让你太难堪,可也不可能请你到家吃你师母做的饭。
怀抱乌云里的太阳,绝望地纵身一跃,波涛便呜咽了二千五百年。畄下的思念更比江流长,时间和空间的风沙,掩埋了多少兴衰荣辱。大浪淘尽多少帝王将相,而对您的祭奠谁能忘,岁岁端阳谁又能忘?——”
常有理正摇头晃脑,意气飞扬的愤青的吟诵着这首诗,突然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的望着赵长安几人的背后。
赵长安和熊二夫妇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都扭头顺着常有理震惊的视线方向望了过去。
只有熊二的儿子依然快乐的嘴里叼着棒棒糖,手里正在查棒棒糖有几个,以及分别是什么味。
“怎么样,你姑娘漂不漂亮?长安,你师妹漂亮不漂亮?”
李凯丽把略显局促,然而眼神里面带着喜悦的羞涩的女儿常衫推到前面,得意的问丈夫常有理和赵长安。
“她还是一个高中生,你这么打扮她干啥?”
常有理看了直皱眉:“去把妆洗了,一会儿熊姐下来了,还有裴学哲过来了要笑话,说你一个高中生难怪成绩这么差,整天都去瞎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常有理对妻子调到医院的美容科室一直都是反对的,好好自然的单眼皮为什么要花钱去受罪割什么双眼皮,还有纹眉啥的,一看都不是正经女人干的事情。
不过扭不过妻子,所以也只能时不时的说点风凉话,这时候看到妻子居然这么打扮女儿,顿时就有点生气。
“别呀老师,我师妹本来就是天生丽质长得漂亮,为什么要洗了?她都高三,明年六月份的生日吧,再有几个月就十八岁成年了,虽然我师妹是你姑娘,可我劝老师你也别太多管闲事。”
赵长安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望着常杉说道:“别听老师的,你这几天就这么漂漂亮亮的展现自我!不过高中生还是以学业为主,等到回山城的时候就回归你学习的状态,争取在高考之前再拼半年,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听得俏脸布满红霞的常杉连连点头:“我妈说今天她想去拜访她的师哥,我总得稍微的打扮打扮,等拜访了以后她就给我卸妆。”
“长安你还记得你师妹是六月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