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赵长安即使是在喝咖啡,也忍不住一个劲儿的打哈欠,心里得意的想着,‘师侄,凌秋的腚不腚的你就别想了,师叔我包了!’
“师叔,凌秋是不是在明珠?”
邢哲亮突然问赵长安。
“在不在你又能怎样,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以为是奴隶社会啊。”
赵长安觉得邢哲亮说得是废话。
凌秋之前之所以对他这么言听计从,不仅仅是因为从初中起就受到邢哲亮的资助,更多的是惧怕忤逆邢哲亮家里所将会遭到各种难以预测的报复。
现在既然她们一家都到了明珠,就一个妹妹在郑市可上得是郑市一中,还有半个月就要高考,凌秋显然已经不需要再畏惧邢哲亮。
再说他赵长安也不是一个摆设。
“刚才在伱公司大院里面看那块碑,我看到她在三楼窗户朝外望,看到我眼睛望过去就躲起来了。”
“所以我说她是腚大人傻,躲什么躲,还怕你?滑稽!”
赵长安坦然承认。
“我不会天真的认为是她心生愧疚,最有可能的是多年形成的积威尤在,条件反射。”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
“师叔,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是一个不好女色的人。”
“我信,我信。”
赵长安笑着直点头,刚才路过不少穿着齐匹小短裙的漂亮女人,这小子似乎还真没有看一眼,然而这却改变不了他在那个摩托车行的厂房里面,经常挥汗如雨这个事实。
你是不好女色,你每次干事儿的时候都是黑灯瞎火的环境,你能看到个屁的女色?
果然是一个诚实的人,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