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赵长安,你喝酒了,开车慢点儿。”
夏文卓压在赵长安那只脚上的小脚,开始真正发力肆虐了。
陈晶目送着赵长安开车远去,原本带着酒意的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其实她没有说实话,她母亲自从有持续不断的药粉护膝以后,又在金陵经过几个月的修养,早已坐不定风骚的腚,耐不住没有男人雨露滋润的寂寞,每天晚上都要到附近的公园和一群五六十岁的跳广场舞。
扭着大磨盘引得里面好多离婚丧偶或者女人到国外照顾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的老男人们的注意,为此好几个老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她不是很晚才回来,而是经常夜不归宿。
那些老男人们手里面也有钱,她现在的衣服鞋子包包都是牌子货,金银珠宝的首饰也有了不少。
其实龚志凤年轻时候就是一个美女知青,来自苏南知识分子家庭的姑娘,更有着山城女人所不具备的独特韵味儿。
所以追求者很多,陈崇义之所以能够抱得美人归,是因为龚志凤跟他结婚才能进城上班,而不用继续当大山里面的泥腿子插秧种田捡牛粪。
龚志凤现在生活好了,会穿衣打扮,风韵犹存,经常拿着那些老男人们玩了她以后送的金银首饰,在女儿面前炫耀显摆。
说着‘不是跟着你爸这个死鬼,我能受这二十年的苦?’‘不是来金陵你妈手上脖子上到现在还不会碰到金子,跟着他受一辈子的穷!’
言下之意,当然是不言而喻。
“居然连车子都不下,还假惺惺的邀请我到明珠玩儿!”
陈晶神情复杂的说道:“夏文卓你没有说错,就这点酒,而且还是红酒,就喝醉了,开玩笑!你天天和他在一起,今天晚上就不能让给我么?”
自从去年被赵长安这个不要脸的无耻下流的色棍乘人之危,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以后,陈晶就喜欢上了喝酒,也不敢喝醉,微醺解愁。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她听到赵长安的名字就厌倦恶心,然而却越来越想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