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这事儿一直没有大量外传,又是过年,好多人都还不知道。朱亮小舅腊月二十八晚上回来,下了火车连家都没顾得回就到余云伟家的专卖店接他小舅母下班,看到余云伟的老子和他小舅母在专卖店里胡搞。气得锁死了门,拿着打火机点火——”
吴悦直摇头:“真狠啊,听说他们三个一天的医药费架在一起,就是一万多。都是余云伟家里拿钱,不拿钱都不给治,拿到钱也先给朱亮小舅和他小舅母先治,再给余胖子治。余云伟家里的摩托车行,还有另外一个服装店,都被扣了。”
赵长安知道,这曾经在一中和一高,叱咤风云声名显赫的三剑客,算是分崩离析了。
这个消息不禁让他感叹,看来还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唯一出现。
而这种烧伤的治疗,以及后期的护理,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还是三个人,可见朱亮小舅的狠辣和绝望。
余云伟家庭的败落和分崩,已经成为定局。
而余云伟和朱亮,这两个本来都不关他们事情的好兄弟,在今后不反目成仇,只是成为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就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赵长安为余云伟和朱亮叹息的同时,也暗呼自己幸亏在去年暑假的时候顶住情义上的压力,没有让付庆威,朱亮,余云伟,参与一纳米的事物。
不然到时候让谁走谁留?
“其实也没啥,一个是他小舅,一个是他老子,又不是他俩之间的事情,这都啥年代了,还讲究这个?”
郑驰显然看得比较开:“要是因为这能影响他俩之间的兄弟感情,那他俩就是酒肉朋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兄弟。”
“老郑,他们三个一天一万多的费用,你好好算算,这是要把余云伟家里弄得倾家荡产,别说钱算个屁,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的缺钱过。”
樊超倒是看得现实透彻:“余云伟在一高的时候就比较高调,花钱如流水,而且他那个专业学费一年六千多,南边城市花销还大,他那个女朋友你也不是没有见过,一个能花钱的主儿。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心里面怎么可能没有怨言?”
“我怎么不缺钱,我都缺一部手机缺得发愁,老赵,你那手机厂多咱投产?”
郑驰还惦记着赵长安以前的许诺,急着问道:“五一总行了吧!”
“没戏了,我的股份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