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你得破财,不过也不可能太多,这事儿你就是一分钱不拿,别人没说不出来个什么;毕竟好好的一个风景别墅,硬是,呵呵,长安你要是心里觉得别扭,找一个老道士做做法,也就行了。其实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神,只不过自己吓自己而已。不过请老道士花哨一下,可以求个心安。”
“长安我跟你说,可别主动去找他们。陈崇义那个婆娘我是见过她的厉害,和我小姨子住一个小区,大正月因为一个啥小事儿,骂得鸡飞狗跳,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泼妇。不过她姑娘倒是长得清丽可人,是一个很不错的小美女!”
“哈哈,老孙,我这就喊弟妹进来,有种你再把最后这句话说一次?”
“你可别害得我后院起火!”
“哈哈~”
一群不明真相的嗑瓜子群众,给赵长安献计,听得赵长安连连点头,表示感谢。
——
陈崇义家,拿到调查报告的几个人,都是一脸的震惊。
感觉事情所查出来的真相,简直颠覆了他们的三观,太不可思议。
“就这!这就死了?”
陈崇义的妹妹直失神,脸色扭曲:“就是因为拉得虚脱了!”
“钢锯,螺丝刀,软梯,他深更半夜的去哪儿干啥?”
他三弟则是一脸的惊怒,望着陈崇义家里的冰箱,空调,电视,电话,缝纫机,还有可以看到厨房里面的煤气灶,电饭锅。
这些高档的东西,他们三兄妹家里可是一样都没有,不照样安贫乐道的活着?
陈崇义的三弟,生气的望着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的龚志凤:“大嫂,我哥这么高的工资,还有外快,他深更半夜的去那儿干啥?”
“老三,我喊你们进屋是商量着这事儿得让沙场赔多少钱,不是说这事儿的!我苦命的男人呐~,你就这么走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扎活呐~,呜呜,呜呜~”
龚志凤词穷了,却聪明的避开了那个话题,直指她喊陈崇义兄妹三个进屋的真正目的。
“这还能朝沙场要钱?我还一直害怕咱们把人家的厂子,屋子,搞成了凶宅,人家找咱们的事,过来闹事哩!”
陈崇义的二弟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务农老实人,听了龚志凤的话,感到非常的吃惊。
“这不太好吧,这也能要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