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变,在刚才她问我‘是李行志的电话’的时候,在心里潜意识的还要求我按照她认为的那种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情。很可惜,那种方式,我真的无能为力;既然她要那么处理,她行她自己上,我没有这么高尚的情操,替她背锅。”
赵长安说得口干舌燥,路过一个路边河边小摊停下车:“老板,一瓶雪碧,你们要啥自己点。”
“我要雪糕。”
“一瓶雪碧。”
“给我一瓶啤酒,要够冰!”
几人拿到冷饮,付钱开车。
“她骂就是变了?”
苏薇有点不明白,一边吃雪糕,一边问。
“嗯,她骂,像泼妇骂街那样,就等于她撕破了规则,表示不再遵从那种强者划定的解题方程式;如果她不想成为这些金钱资本的鱼肉和玩物,砸破他们的规则才是真正的出路。我想那个李行志现在一定是又惊又怒,因为他这些年骗色,总能遇到个别这样的女子,而这样的女子绝对都能给他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
赵长安肯定的说道:“他会验伤,然后起诉,同时到学校讨要说法。一切走他们的程序,暂时不敢再节外生枝,用一些阴险下作的手段对付宋菁;比如尾随伤害,下药,等等。”
“等等,这不是你们的规则么?”
苏薇自认为抓住了赵长安话里面的漏洞。
“你还不明白,楼上的有钱人企业家们,对楼下的公司员工们的要求,就是按照他们设定的公司规则;而对他们来说,”
赵长安看傻子一样的通过后视镜看了苏薇一眼,慢慢说道:“一旦你站得足够的高,一切行为都是为了达到目的的合理手段,无关于对错正义邪恶,而是百无禁忌!”
“你这是诡辩!”
苏薇听得身体有点发抖,反驳赵长安。
“去年,宋菁也是这么说我的。”
赵长安笑着说道:“没想到她骂人还挺在行,骂了半天居然不带重样。”
“赵长安,你说得太深奥了,我听不懂啊;覃社不是说叶紫说了你可以找她么,我不信叶家出手,压不下去一个小小的李行志。”
潘高说了这些,又意味深长的加了一句:“我虽然去红楼不多,可总能遇到叶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