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连伟惆怅而沧桑的说道:“我交个毛的交啊?”
“呵呵~”
赵长安看到烟已经吸完,
顺手把烟头丢了下去。
又捡起钟连伟扔进他卧室的蝴蝶泉烟头,也扔了下去。
“我~”
钟连伟低骂了一句,脑袋从窗户消失。
“呵呵~”
赵长安心里面那一点小小的不愉快,顿时变得烟消云散。
果然,看兄弟们吃糗,是一种排解烦恼的好办法。
于是,他又点燃了一支。
不久,就看到钟连伟这衰货跑到了楼下这个角落里,打着手电捡烟头。
然后,抬头望着他等烟头。
心情更爽!
赵长安抽完了这支,把红红的烟头丢下去。
“槽!”
听到钟连伟的骂声,
他又扔下去一支新的。
算是给这个小老弟,隔了一二十年的时间,递一根烟。
“才一根,太抠了!”
赵长安笑笑,瞌睡全无。
回到书柜前,开始精神抖擞的继续学习。
记录下来今天得到的考题灵感。
——
清晨,东面浅浅的月白色晨曦。
近三米宽的碎石硬化路两旁,是即将开败的油菜花,以及还没有熄灭的路灯。
晕染着空气都带着馥郁清冽的芬芳。
赵长安骑车到了市高西北后门的山坡下,看到一如既往穿着道袍校服的单彩,把车子停在坡下。
这时候的赵长安正准备一个加速,冲上山坡。
看到单彩没有望他,以为是忘记带钥匙。
就没降速。
而是‘嗖’的一下子,从单彩身边高速窜过。
“喂,赵长安。”
“咯吱~”
“啥?”
赵长安在半山坡急刹停自行车,倾斜着车子左脚蹬地,回头望。
“没啥。”
单彩迟疑了一下,没再搭理赵长安,而是慢慢的推车上坡。
“我知道,不锁门。”
赵长安笑了笑,以为这小丫头脸嫩,不愿意轻易的开口求人。
“我的爱呀刺罗罗,我的爱呀刺罗罗,你让我身不由己的狂热,你不能让我再寂寞,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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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北角三楼文科三班的一扇窗户里,伸出来三个头,其中一个扯着公鸭嗓子大吼。
是付庆威,余云伟,朱亮,这三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