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把对方当成狗的骂人话在后世现代司空常见,却惹得笑点偏低的梅超风忍俊不禁,咯咯笑出声来。
裘千仞不禁大怒,心说老子本来看在黄老邪面子上讲究个过场,你小子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一念及此,当即大步向前,边走边道:“既然你给脸不要,就休怪裘某无情了,接招!”
他嘴里说着,脚下却是快的出奇,明明只是跨出一步,跨越的距离竟有三丈之遥,当真不负水上漂之盛名。
双方众人都看不出他这脚步的玄妙,就仿佛大地生出某种弹力推动他的脚底一般。
转眼间就到了陈玄风面前三丈之处,陈玄风也懒得多话,反手从身后掣出一张乌黑的铁门板,呼地一声怼了出去。
单手持着这样一扇门板向前挺刺,似乎也只能用“怼”这个动词来描述,别的词汇都不合适。
只说裘千仞不识厉害,见状便即冷笑一声,同时拍出一掌,打算将这块门板连同手持门板的陈玄风一同拍飞。
心中却在想:若是东邪本人当面,或许还需琢磨一下这门板的路子,你一个东邪门徒算得了什么?两口子打我妹妹一个勉强占优的实力,也配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想是这样想,拍也是全力的拍,只不过没等到掌铁相击,那门板上裹挟而来的一股气势却令他暗呼不妙。
这是气势么?不是!这是气场!是气劲!是内力外放!
不对吧?千尺不是说这陈玄风徒有横练加身,另有一套诡异爪法么?他哪来的内力外放?
不等他想明白其中关节,右手铁掌已经拍在了铁门板上。
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只震得众人纷纷掩耳,四周群山回声不绝。
就在这响声回荡的同时,裘千仞那原本瘦小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十几丈,落回在铁掌帮阵列,裘千尺的身边。
站定时余劲未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时胸中气血翻搅,只觉得嗓子眼一甜,嘴角溢出来一缕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