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红两万两银子?四万两银子?银子从哪里来?都是她在车间里的实干,干出来的呀。
“我何德何能,得此贤妻,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和她相比,我这个人真是小人,小!就像蛐蛐儿腿上的一根毛那样小!”
听胡员外说得这样痛心恳切,周围的人都想不出该怎样劝解他了。
大舅哥徐庄主摇头说:“我也是何德何能,有这样好的一个妹子。我还以为她被老公带坏了。但是回想起来,我们两个都比不上她。”
李木紫红了眼圈,净草也频频叹息。
冯瑾小声哭个不停,哭得蹲了下来,泪水湿透了精致的手帕。
她抽泣着说:“我怎么会想不到,我怎么会一开始忽视了她!在这个局里,那个被家里男人驱使干活儿的女人,才是最了不起、也最可怜的。我也好想对她说声对不起。”
徐庄主一用力,把身躯胖大的胡员外拉了起来。
他说:“唉,我看出来了,你是真心